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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牵肠挂肚
「公子,你怎么了?」阿绣吃惊地望着他。
「啊……」小玄这才注意到她,忙道:「没什么,在想东西呢。」
「适才好像有……有条影子从我跟前过去……」阿绣惊疑不定道,此时满屋昏暗,原来已是黄昏。
「没事没事,是我的一个机关宝贝。」小玄微笑。
「哦。」阿绣拍拍心口。
「不知道你来,没吓着你吧?」小玄歉意道。
「没。」阿绣道:「晚饭弄好了,请公子到楼下享用。」
灯火映耀,亮而稳定,柔柔地洒遍整间屋子。桌子上,一盘炒竹笋,一盘炒芥蓝,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肉,一盆豆腐汤,几碟儿粉绿小菜。
小玄大口扒饭,夹起块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嚼,鼓着腮帮含糊道:「好吃!
好吃!这是啥肉?」
「竹鼠肉,就这谷中产的。」立在一旁的阿绣道。
「好香,肥而不腻,饭也很可口,不比我小师姐做得差。」小玄又赞。
阿绣微笑:「那你就多吃点。」
小玄突然发觉,道:「你怎么站着?坐下来吃啊。」
「我待会吃。」阿绣道。
「干嘛啊?哪有这么麻烦,一块吃!一块吃!」小玄道。
阿绣摇头。
「坐下来一起吃,要不我不吃了。」小玄停住筷子。
阿绣只好坐下,盛了碗饭低头扒着。
「干嘛只吃饭?」小玄夹了把菜到她碗里。
「我自己来。」阿绣有些慌乱。
「我不用人侍候的,明儿我也做顿饭你吃。」小玄道。
「这份怎么行?堡主知道骂死我的。」阿绣道。
「她有这么凶么?」小玄笑道:「没事,知道了我就跟她说去。」
「堡主不凶,只是你是公子爷,婢子怎能吃你做的饭?」阿绣道。
「我才不是什么公子爷,我在山上时,常常做饭给我师父师姐她们吃的。」
小玄道,很快就扒完了一碗饭。
阿绣忙放下筷,拿过碗帮他盛饭,道:「不一样的,她们可是你师父师姐,我只下人一个。」
「不是下人,以后我自己盛就行了。」小玄道:「你我不分什么主人下人。」
「你可是个大英雄呢。」阿绣道:「听他们说,是你诛杀了七邪界的邪魔,帮堡主帮我们族人夺回家园报了大仇。」
小玄一阵飘然,道:「不只我,还有好多人呢。」
「可你打死的那个是最厉害的,功劳最大。」阿绣道,不觉望着他,停了片刻才赶忙低头。
小玄道:「反正我们不能分什么主人下人,行吗?要不我就不住这里。」
阿绣咬唇,半晌之后,终于勉勉强强点了下头。
晚饭之后,阿绣收拾了碗筷,又备好汤水请小玄沐浴。
小玄走进里间,见屋中放着只大木桶,桶中热气蒸腾,桶边摆着张小几,几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两条大毛巾及一套新衣服。
阿绣帮他脱掉外衣,道:「公子慢用。」说完转身出屋,把门轻轻带上。
「再这么下去,当真要迷上公子爷的滋味了……」小玄泡在热汤中,头枕桶沿,舒服得眼睛眯成一线。
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真似梦幻一般,脑海里频频浮现出婀妍的娇颜笑靨,细细咀嚼她今日的一言一语,不禁时悸时痴,阵阵销魂。
他心神正荡,猛又想起了水若:「啊,该死!这两日我怎么少想到她了……
不知她这会怎么样了?」登时思念潮涌牵肠挂肚,难以自己。
「此次去帮未来岳丈打仗,定要全力以赴争取表现,日后水儿知道,定会开心哩。」小玄暗下决心,忽想到:「可恨被武翩跹那妖女追得紧,把骨头龙给丢掉了,那家伙身躯庞大,力量惊人,在战场最派得上用场,可惜啊可惜!」
他思着念着,猛地一惊:「妖女捉不到我,不知会不会把气出它身上?」旋又想起飞萝分析过的情况:「骨头龙的骊珠在我体内,远离了我,不知会不会真似阿萝说的那样?若是因此死掉,那我就罪大莫及了!」
想到此处,小玄再也坐卧不住,「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爬出桶外,草草拭干身子,把放在小几上的新衣穿了,却是从内到外一整套衫袍裤袜,衣料质地及裁剪做工皆是极佳,穿到身上十分舒适。
他无暇细赏,把如意囊系在腰头,将炎龙鞭缠绕臂上,便朝外间走去。
一推开门,就见阿绣坐在桌前缝补东西,她抬起头,有点意外道:「公子沐浴好了?」
「嗯。」小玄应,匆匆朝门口走去,想了想停步道:「我出去办点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啊?」阿绣忙放下手里的针线:「公子要去哪?堡内重新布防了,许多机关陷阱又启用了,而且路也不好认,就让婢子陪你去吧?」
「我要出谷,从哪走最方便?」小玄道。
「哦。」阿绣起身,问:「公子识得飞升之法或有什么能飞之物么?」
「会飞。」小玄道。
阿绣道:「公子随我来。」
小玄便跟她朝外行去,出了竹楼,阿绣带他走入后园的一条小径,绕了几绕,来到竹林深处的一个小洞口前,道:「公子从这里进去,一直走到尽头,那里有扇小门,打开后就到巨竹堡外了,不过那里离地面数十丈,要飞才能离开。」
「好的,谢谢你。如果明天婀妍找我,你就告诉她我出谷去办点事,会尽力在后天早上赶回来。」小玄道。
「嗯。」阿绣应。
小玄正要转身,却听阿绣道:「等等,那尽头的小门设有禁制,我跟你说禁咒。」当下把禁咒念了一遍,只有简短的数个音节,十分易记。
小玄默颂两遍,道:「记住了。」走向洞口。
「公子小心。」后面传来女孩的轻唤。
小玄心头一暖,朝后招了招手,钻进洞中。
出了巨竹谷,小玄祭出鹿蜀车,先飞到大泽边上,然后再朝上次飞萝指点的方向飞去。
「迷林虽是秘境,但应该就在葫芦谷中或附近,骨龙若是没事,去那一带应该能找着。」小玄判断,心中又祈:「骨头龙啊骨头龙,你可千万别乱跑,我这就来找你啦。」
鹿蜀车在空中飞驰了近个时辰,小玄突然望见在更高的地方出现一道亮芒,色彩绚丽不住变幻,绝非流星能有,他这阵子给人追捕多了,心中十分警惕,急把鹿蜀车收了,凌空停住。
亮芒由细变粗,且越来越亮,小玄心捏了把汗,提蓄真气,眼睛紧紧地盯着亮光。
亮芒从他头顶上一掠而过,绚烂得令满空星辰相形失色。
小玄松了口气,眼睛盯着亮芒,见其上立着数条人影,猛地浑身一震,刹那热泪盈眶,失声叫道:「入梦!是师父师姐她们!」
他急追上去,然而速度远远不及,正要召出鹿蜀车,猛地发现亮芒旁还跟着一物,凝目细看,却是只有云翼鼎,不禁大惊:「六师伯也在!」
这一稍滞,入梦与云翼鼎已掠到了近百丈外,小玄急得面红耳赤,怔了片刻,终还是祭出了鹿蜀车追去,只是远远地跟着,不敢靠近。
忽然间,亮芒速度减缓,朝下徐徐贯落。
小玄也赶忙减速,极目俯瞰,只见漆黑中似有栋栋房屋,这才发现原来底下有个小小城镇,心忖:「莫非师父她们要在镇上歇宿?」
转眼间亮芒已经不见,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
小玄犹豫须臾,思念终于战胜了恐惧,遂将鹿蜀车收了,然后从空中缓缓降下,找了个无人处落地。
此时已近午夜,四下黑灯瞎火,小玄小心翼翼地沿街寻找,终于瞧见远处有些亮光,忙走近前去,但见灯笼高挂,原来是个二层楼的老旧客栈,看来似是这破败小镇上的唯一一家。
「不知师父她们是不是在这里歇宿?」他在暗处观察了一会,绕个大圈摸到客栈后边,真气提处,人便无声无息地飞上了二楼,然后沿着外墙的小階朝一间间屋子里窥探。
寻过几间屋子,不是睡着寻常住客便是空无一人,小玄正有点气馁,猛听旁边屋内有人说话,声音虽细,却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无比熟悉无比思念的声音来,身躯蓦震,心都差点从胸腔里蹦将出来。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正巧窗页支着,遂弯腰溜到窗台之下。
「我终于明白他为啥那么喜欢酒了,果然是样好东西。」水若的声音。
「别这样喝了,等会又要难受死了。」这是小婉的声音。
小玄满眼潮热,悄悄探头,果然瞧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师姐,两人对坐桌前,桌上摆着两只杯子,一小坛酒,一盏油灯。
水若拎起酒坛倒酒,拿起杯,粉颈一仰一口干了。
小玄目瞪口呆,水若这样喝酒,他还是头一回见着。
「陪我喝点?」水若盯着小婉,眼睛发直,眼神却有点迷乱。
小婉咬唇,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水若厭厭一笑,又干一杯。
小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喝酒,也一直都不会喝酒。
果不其然,水若剧咳起来,咳得娇躯乱颤满面通红。
小婉急忙起身,奔到她旁边为她拍背。
「你说。」水若眼中泪汪汪的,亦不知是不是给酒呛的:「你猜他……他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小婉轻叹,默默地继续为她拍背、揉背。
小玄顿然明白了许多,心中大叫:「我就在这!我就瞧着你呢!」只因不知易寻烟是不是在附近,不敢贸然出声。
水若咳嗽未止,居然又去抓酒坛。
小婉忙捉她手,生气道:「别喝了再喝就喝死了!」
「让我喝。」水若大着舌头,撒娇夺酒。
小婉坚决地捉紧住她,突把酒坛一拎,放到了远远的桌角,道:「你每晚都这么喝,我真告师父去了!」
「知道么?」水若却微微一笑,喘着气道:「他曾说过要陪我一起去看名山大川,遨游天地,说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的。」
小婉一震,僵住身子。
「可如今,别说一块儿,就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水若扶额摆首,似乎难受之极。
小婉怔怔地望着前方,眼圈悄然红了起来。
「小婉。」水若突抬起头,笑嘻嘻道:「你也喜欢他是么?」
「啊?」小婉吓了一跳。
窗外的小玄也给唬了一下,听小婉笑道:「是喜欢啊,他是小师弟嘛,除了有点调皮,喜欢捉弄人,喜欢喝酒,其他什么的都挺好,所以喜欢他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喜欢,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水若盯着她道。
「没……没有……」小婉有些慌乱起来,眼睛闪避这水若的目光。
「你瞒不过我的。」水若笑道:「我问你,你要是不喜欢,那天他躲水里边偷瞧我们,你怎不恼啊?」
小婉满面通红。
「还有。」水若道:「你心里边若是没他,怎么他一走了,你就再也不去方少麟那边了?」
小婉呆住。
窗外的小玄也呆了,心中惊涛骇浪,乍酥乍悸。
小婉走回原来的位置,愣愣坐下。
「你我怎会不知,要不这么多年的师姐也白当了。」水若撑桌站起,拎回桌角的酒坛子,往自己杯里倒酒。
小婉突伏桌上,「哇」地一下失声痛哭。
水若咬唇,眼中晶莹闪动:「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着了……」
小婉悲声大恸,泣不成声:「他从来就……就喜欢热闹,可这一路逃命,没人做伴没人说话,定是孤单得很,不知道……不知道他怎么过的……」
水若终忍不住,两行泪水滑落玉颊,哽咽道:「这么多人要为难他,现在,我也不盼他回来了,只求他吉人天相平平安安就好。」
小玄满眼热泪,真恨不得冲进屋去,不让两个玉人再为自己难过。
「要是……要是不下山就好了,大家待……待在逍遥峰上快快乐乐的一辈子多好!」小婉哭得削肩剧抖。
「来,喝点,也许就不会太难受了。」水若帮她倒酒,手拿不稳,酒汁淌了一桌。
小婉猛地坐起,拎过酒坛就灌。
「你疯啦!」水若急忙起身,踉踉跄跄地抢到她跟前夺下酒坛。
但小婉已狠狠地灌了几口,嘴角残液,衣襟尽湿。
「我的天……」小玄暗叫要命,他知道这小师姐从来滴酒不沾的。
果不其然,小婉「碰」的一下,头磕桌上,趴在那里再也不动。
水若颓然坐下,呆呆望着某处,继续喝酒。
「别再喝了!再喝你也倒下了!」小玄急得心中大叫。
水若忽然探手怀内,摸了半天,掏出一样东西来,登时满屋缤纷,绚丽如幻,正是小玄当日在巨竹谷跃出悬崖为她采的奇异彩虹。
「猪头……」水若轻唤,捉着彩虹贴偎颊畔,樱唇时噙时吻。
「不知六师伯是不是也住这里?」小玄五内如焚。
「猪头……」玉人低低再唤,不知想到了什么,泪水又涌。
「不管了!便是千刀万剐天塌下来也不管了!」小玄站直身子,脚下一点,轻轻巧巧地从窗口穿入屋内。
「你怎走了呢……你不是喜欢我么……你怎舍得呢……」水若迷迷糊糊地呢哝。
小玄魂魄俱融,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在她耳畔轻语:「别叫,是我。」
水若身子一僵。
「千万别叫啊……」小玄心中祈祷。
水若转过头,不但没叫,竟还微微一笑,出于意料地仰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水儿。」小玄颤着低唤,火一般抱紧了她。
「唔……」水若轻吟,道:「真好……一喝多……果然就能见着你……」
小玄一愕,旋即明白过来,心中又疼又怜,亲了她粉额一下道:「水儿,是我真的来了。」
「嗯?对呀……今晚你怎……怎会这么清晰啊?」水若用收摸摸他的头发,他的脸,他的眉,眼睛努力的睁了睁,水眸却仍迷濛如雾,倏地身子一侧,头俯地面,剧烈地呕吐起来。
小玄赶忙轻拍其背,心如刀绞。
呕了好一阵,水若才回过身来,这下酒劲翻涌,更是醉得厉害,天旋地转地扑入男儿怀里,娇躯软如湿泥。
小玄瞧瞧屋内,见东首摆着两张床铺,遂将玉人抱起,走到一张跟前将她放下,拉过被子帮她盖上,又东张西瞧,方要站起,却给水若紧紧地捉住袖子。
「你要去哪?怎么这么快就走?」水若娇嗔。
「我去倒茶。」小玄道。
「不要,我不要茶。」水若叫道:「我只要你!」
「我倒杯茶就来。」小玄哄道。
「不要,人家就要你抱。」水若抬臂,攀住了他的脖子。
小玄只好坐下,俯身抱她,心疼无比道:「喝这么多,难受死了吧?」
「嗯,好难受,抱我紧点。」水若紧紧搂他:「等下一清醒,你又不见了。」
「怎么会?我是真的,我真的来了。」小玄用力抱住,雨点般吻她额头眉梢。
「今晚我喝多多的,再不让你一下子又走了。」水若道。
「我不走,今晚我不走了。」小玄喉结滚动,不知不觉眼又潮了。
「猪头,我有好多话儿想跟你说,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见?」水若轻语。
「当然听得见,我就在这里啊。」小玄忙道。
「要是……要是现在是真的多……多好。」水若只觉一阵眩晕,闭起了眼。
「真的,现在就是真的!」小玄不知如何是好。
水若睁眼,目光直直地盯着顶上的床帐:「不知他会不会时……时常想我?
会不会也梦……梦见我?」
「会,我好想你,想得要命!」小玄吻她秀发,泪水一涌而出。
「咦?你怎么哭了?」水若抬手,葱指轻轻拭抹他的泪水,呢哝道:「猪头……我不要你哭……要是哪天能再重逢……人家一定不再气你……不再乱发脾气……你别哭啊……」
「我没哭。」小玄忙去吻她粉颈,把脸埋住。
水若娇吟一声,眯着美目继道:「而且我一定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爱你……还有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再急你了……」
小玄猛地抬头,泪流满面地吻住了她的樱唇。
水若嘤咛接住,吻了一阵便张启樱唇,先把嫩滑丁香渡过,在他口中活泼泼地四处撩逗,然后边勾边引,把男儿的舌头诱到自己口中,热情似火地用力吮吸。
小玄从未见过她如此,不觉浑身燠热,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腰际……
两人终于分开,水若狠狠地喘了几口,藕臂一揽,又勾下男儿的头,如饥似渴地继续亲吻。
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在她腹上爱抚的手掌忽地上窜,穿入襟口塞进抹胸,扣住了一只尖翘粉乳,顿然满掌生麻,忍不住用力揉握。
「啊!」水若忽然惊呼。
「怎么了?」小玄吓了一跳。
「我……我怎么……」水若手捂双颊,满面红晕道:「要死了!我怎会梦见这个?」
「梦?」小玄既心疼又好笑,亦越发销魂,俯下头与她额抵着额,低哑着声道:「你不是说我想怎样就怎样么?你不是说不再急我了么?」塞在襟口里的手用力一拽,扯下她的抹胸。
他已决心,今晚定要让这个魂牵梦萦的人儿清醒过来,并用无限的怜爱把她带上九霄云端。
第十卷 情迷意乱
第一回 良宵苦短
「啊?」水若低呼,慌捂胸口,却一把按在塞入衣内的手背上。
小玄趁机揉握,轻轻地捏拿掌际的玉乳。
女孩的乳儿尖尖挺翘,娇弹光滑且巧致趁手,扪扣掌中,即生阵阵麻意。
「等一下……唔……我怎么会做这……这样梦?」水若吟呓,急用手掰,孰知此时醉得厉害,浑身上下软绵乏力,哪里奈何得了小玄的强横,不但没将手掌掰开,反倒累得娇喘吁吁,夹带着薄薄酒香的兰息喷吐而出,把前边的男儿照拂得差点也醉了。
此时,那条从巨竹谷采撷的奇异彩虹蜿蜒两人身间,把两人脸上、身上乃至整个床帐都渲染得绚丽缤纷。小玄盯着水若,真觉眼前有如梦幻,突俯下头,脸埋女孩酥胸,情炽似火地亲吻罗衫内的粉嫩肌肤。
「唔……不要啦……这个梦不能再……再做下去了……」水若眼波迷离,玉颊烧得霞般红艳,嘤咛喘道:「猪头你害……人做这么……这么奇怪……的梦……都是你……都是你……」
「既然是梦,那就更不必害羞啦。」小玄在她衣襟里喘息,热唇渐亲渐高,倏一口罩住了玉乳峰际的红樱桃儿。
「啊!」水若娇躯轻震,酒力激荡,脑瓜里又是一阵晕眩。
小玄爱怜地亲吻着她,咂吮须臾,又用舌尖顺着红樱桃儿的轮廓一遍遍画圈圈,轻轻舔扫那如绸薄嫩的粉晕。
「唔……猪头……」水若娇吟,惹人无比地缩起了雪肩。
小玄撑起身子,将她掀开的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乳给拉下的抹胸勒得饱饱鼓胀,嫩红的奶头尖尖勃翘,亲吻过的那颗更是明显肿胀,心中火热,当下又去松她腰间罗带。
水若秀目半启,傻傻愣愣地望他。
小玄朝她温柔一笑,打开水蓝纱裙,揭起里边的月白小衣,赫然发现下襬已浸湿了小小一块,不禁情焰愈炽,将玉人粉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人又俯下,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女孩的腿心……
水若只觉底下骤暖,说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来男儿的唇已落在她的腿心间。
小玄缓缓亲吻,唇覆玉阜,舌梳细茸,鼻间阵阵芬芳,心中益发销魂迷醉。
水若微微娇喘,忽尔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
小玄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摘去,轻轻打开粉腿,但见细茸稀疏水光隐闪,一道透露着湿意的嫩红缝儿竖卧其间。
「唔……」水若羞极,两腿一缩,就要闭起。
小玄赶紧用肘阻住,凝目观瞧了会儿,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的两边,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轻轻一分……
「啊!」水若低呼,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
在如梦似幻的绚丽虹辉中,女孩的秘处如花绽放,内里丽景尽现于前,但见线条分明,洁净瑰丽,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浓若脂,皆罩着层薄薄露儿,嫩似吹弹得破,正随着主人的颤抖轻轻蠕颤,小玄屏息而视,口干舌燥地朝前贴去……
「呀!」水若惊呼,细柔的腰肢猛地一紧。
小玄轻怜蜜爱,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
怎么可以这样子的?那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去碰?这梦真是越来越荒唐啦……水若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
小玄满唇温热,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猛地勃翘起来,心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
「唔呀……」水若颤哼,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儿摸到了底下,触着男儿的脑袋,却不知如何是好。
小玄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时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揽。
「唔……那里……那里不行!」水若突然嘤咛。
「这里?」小玄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从内里挑挑点点。
水若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男儿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
小玄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脐腻汁尽数咽下。
水若花娇质嫩,何曾尝过这等狂荡滋味,两条粉般美腿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男儿的脑袋。
小玄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水若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
小玄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液。
快美如潮袭来,水若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小玄……你……你在哪里……」
小玄心头一颤,即时长身而起,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心疼如绞道:「我就在这!我来了,水儿,我真的来了!」
水若却浑若不闻,似仍浸溺于醉梦之中,犹自闭着眼呓唤:「猪头……猪头……我好想你……」
「这不是梦,真的是我!水儿你摸我,你摸摸我呀!」小玄急了,捉着她的手往自己面上胸上放。
水若任他摆布,手儿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攀摩游荡。
小玄眉头大皱,忽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硬到极处的灼热巨棒,送到花底,在嫩蛤边撩拨碰触,前端很快便沾染满了腻滑的蜜液,他调校位置,深吸口气,腰下猛地发力。
「呀!」水若娇啼,睁大了眼睛。
小玄强剖娇嫩,勇往直前。
水若乍然轻震,原来已给男儿冲到了最深之处。
小玄吸气,抵紧花心。
「猪……猪头……小玄?」水若讶色满面。
「是我。」小玄应,眼中尽是温柔。
「真……真的是你?」水若颤声道,只觉某处酸麻难当,粉臀不由缩了一缩,却把男儿纠缠得更实更密,湿滑的嫩壁似与火烫的肉棒黏融做一块,宛如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真的。」小玄点头,拿起她的一只柔荑放在脸侧轻轻厮磨,又张唇轻吻春葱般的指儿,只觉底下奇美,按捺不住地缓缓抽送起来。
「真的……不是梦?」水若目中溢出无限惊喜。
「嗯,不是梦。」小玄轻轻地咬了她指儿一下。
「猪头!」水若猛地起身,死死地搂住了他,指摩男儿的眉毛鼻梁,泪如雨下。
「水儿。」小玄紧紧抱住她,用唇吻吮玉人泪儿,尽管渴极颠狂,进退却温柔似水。
「真的是你!」水若终于完全肯定,含笑娇泣,美如雨后虹彩。
「水儿……」小玄又爱又怜,再一次深深送入,直抵花宫尽头。
水若轻颤一下,秀目微瞇,却又急忙张开,片刻舍不得离开爱郎。
「喝那多酒,好难受是吧?」小玄心疼地瞧着她。
「你好像瘦了?」水若却摸他面颊,问:「在外边吃得不好是么?」
「没,你才真的瘦了呢。」小玄道。
「我……大家都记挂着你哩,好担心。」
「你每天都这么偷偷喝酒?」
「嗯,我有点喜欢喝了,嘻,近墨者黑,跟你学的。」水若笑嘻嘻道。
「不许你再这么喝了。」
「为啥?你行我就不行?」
「因为我这里会疼。」小玄道。
「哪?」水若问。
「这。」小玄指指胸口。
「这里呦……那我帮你揉揉吧……」水若手含笑捂他心口,轻轻揉搓。
「不止这,别的地方也难受……」
「还哪?」
「这。」小玄轻轻地挺了一挺。
「……」水若满面晕红。
「怎么办?」小玄低声问。
「……」水若咬唇不语。
「怎么办啊?」小玄用额拱她的额。
「坏蛋!这样……这样还难受?」女孩娇嗔。
忽然间话语全无,唯余彼此的喘息。
小玄爱念满怀,极尽温存。
水若轻轻娇喘,不知是否因为积累了过多的想念,还是喜欢这样的温柔,在男儿的轻抽缓送中竟然春潮迭涌,花底津流蜜注滑如油浸。
小玄低头,见肉棒水光闪闪,出入间还拉拽出丝丝腻白浆儿,纠缠于两人毛发之间,入目销魂蚀骨。
望见着爱郎的注视,水若不由心慌意乱,低低声道:「你一来就……就……」
「就什么?」小玄问,只顾瞧着底下,且边说边弄,故意左挑右拨把那些白浆丝儿挂得到处都是。
「就这样……」水若羞道,声音细不可闻。
「因为好想你,你不知我有多想你。」小玄亲她,吻如雨落,忽然想起她喜欢自己叫她,于是唇俯玉人耳畔,一下下柔声轻唤:「亲亲水儿……乖乖水儿……宝贝水儿……」
水若顿时目饧体酥魂魄似化,玉白般的鼻翼突一阵急促扇动,娇喘着小声央道:「快点。」
她素来矜持,欢好间还是头一次如此主动要求,小玄心中惊喜,当即加快速度,频频深入,用灼热的龟头去轻啄花径尽头的娇嫩妙物。
「啊……唔……猪头……」水若粉肩紧缩,呻吟愈来愈娇腻,嫩稚之处有如童音,入耳荡魂醉魄。
「水儿的身体怎会这样美妙?」小玄肆意驰骋,只觉玉人花内如脂滑溜,而且又窄又紧,全无缝隙地缠裹着肉棒,令自己的每一次出入都似羽化登仙。
突然间,饱浸花蜜的肉棒暴涨起来,通根烫似烧炭,在女孩体内现出了玄阳盘龙的真正面目。
「啊……热……好热……」水若轻呼,只觉花房给涨得欲开欲裂,麻麻辣辣的似要烧将起来。
「哪里?」小玄明知故问。
「里……里边……唔好胀……」水若昏昏沉沉地应,两只尖翘美乳随着娇躯的晃动不住打圈摇转,甩荡出一朵朵令人目粒神驰的勾魂白浪。
「舒服么?」小玄盯着她的胸粗喘。
水若点头,眼如丝颊似桃,兴许酒醉,兴许情浓,模样异样的娇媚鲜丽。
小玄突将她上身抱起,搂在怀里褪其衣裳,将外衫小衣通通脱去,接又摘去扒在下的抹胸,将女孩剥得一丝不挂。
水若羞涩难胜,紧闭两眼,埋头只往男儿怀里钻。
在微漾的灯火下,她白雪般的肌肤晕着层粉润光泽,整个人美得宛若落入凡间的仙子。
「果然是个碧波仙子哩……」小玄喉头紧缩:「抱紧我!」
水若于是环臂其颈,竭力揽抱,难得的听话。
小玄便以坐姿顶刺,耸弄渐急,力道亦越来越重,膨胀的巨硕龟头把紧勒的蛤口掀扯得如花开谢。
水若被顶得两只翘乳上下抛甩,两颗镶嵌在雪腻峰际的嫣红樱桃随之化做了两线红影,花底宛如融化,横流的蜜汁追棒而出,将两人股下床单打湿了大片。
快美在两人体内迅速堆积,水若情迷意乱,两条藕臂又攀又搂,忽将爱郎的脑袋勾近,樱唇颤绽,茫无目的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与胸膛,流水般呢喃着娇言涩语,动情之度前所未有。
小玄更是难以自己,倏探出手,捉住面前的雪乳一阵重重揉捏,拇指还不依不饶地搓弄着峰际的娇嫩樱桃,另一手则绕到玉人股后,搭抱住粉臀,迫使嫩蛤前突,彻彻底底地领受自己慷慨馈赠的爱欲风暴。
「啊!那里那里!」水若突然急急低呼,柳腰怒摆,前后急耸。
小玄心中明了,立时再加力道,记记长击深刺,雷霆万钧地送向令玉人失声娇啼的最娇嫩处。
水若娇躯蓦僵,旋似给雷电殛着般一阵剧抖,俏丽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迷人神情,却是丢了身子。
小玄只觉茎头一暖,似给什么东西涂着裹着,险些就要射出,赶忙剎住抽送,心念动处,体内真气即时自行,将险些崩溃的精关牢牢锁住。
原来他前阵子在迷林中与夭夭夜夜春宵,近又与两只恃宝猖狂的小妖精鏖战通宵,九鼎还丹诀于不知不觉中精进许多,今已步入念生即发的境界。
小玄精关一固,便再生龙活虎起来,他腰臀发力猛挺怒摆,只盼能将玉人送上更美妙的巅峰。
水若也不懂叫停,只丢得花开又谢,谢了再开,不觉遍体酥透,搂抱爱郎的双臂一松,朝后便倒。
小玄忙搅其腰,谁知女孩腰似柳折,上半身仍软若无骨地跌回枕被之上。
小玄一阵销魂蚀骨,在浆浆淖淖的酥麻中更把这女孩儿爱到了骨子里去。
水若犹在轻轻痉挛,娇弱不胜,小玄瞧得心疼,遂暂止驰骋,让她缓过劲头。眼睛瞥见女孩两条线条奇美的腿儿,只觉诱人之极,便用手捉起把玩,花样百出地打开合上、推高放低,又以此操控玉人的娇躯,让铁茎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尝花穴,探寻每一处奥秘。
怎有如此多的花样?滋味好像不同哦,有的地方磨到是痒,有的地方触到是酸,有的地方碰到却是麻的,水若迷迷糊糊地承受着战悸着,她方才丢罢,瓤内敏感无比,不禁拧扭粉臀,娇态毕呈。
小玄贪渴地注视着,只求能将身下玉人的美态点滴无遗地烙刻心中。
水若终于察觉,急忙僵凝身子,不敢再动弹分毫。
「再来啊,我要你!」小玄低哑着声央道:「屁股再动一动。」
「我……我这样子……」水若粉颊如火道:「是不是很……很丢人?」
「水儿,你很美。」小玄柔声道。
水若羞不可遏,蛮腰粉股却悄悄地又动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我喜欢你这样。」小玄俯到她脸畔,唇抵着她耳心道。
「可能是……人家好想你……才会……会这样……」水若声如蚊蚋,犹在画蛇添足的解释。
「我就要你这样!恨不得跟你揉成一团融做一处!」小玄掏心掏肺道。
「玄……」水若娇唤,心窝甜透,一时拘束尽去,腰肢拧得愈急,臀儿亦抛得更高。
「我们揉做一团……水儿跟小玄揉做一团……这就揉做一团……」小玄在她耳边轻语,每次抽添十余下,便把宝茎深深插入,顶在软滑的嫩花心上研磨打转。
「啊……不不……别……别……」女孩哆嗦地哼。
「嗯?不好?」小玄盯着她妩媚绝伦的俏颜,磨得更加来瘾起劲。
「唔唔唔……别磨了……心要蹦出来了……停……啊……酸……」水若颤不成声,心里乍酥乍悸既慌又美。
「好,那就换一个。」小玄笑道,突然将她双腿高高推起,贴着面庞担在肩上,两脚一撑倾躯杀上。
水若给压做蛙状,羞处迎郎大开,更是情迷意乱,猛感小玄排山倒海般捣来,硬如金铁的巨杵记记戳捣在深处的嫩心子上,快美刺激之度比适才强烈了何止数倍,猝又抵挡不住,倏地哭喊出声:「啊……那里……那里……我……我又……又要那样……那样子了……啊……」
「要丢了是么?对,叫出来!我爱听!」小玄一阵筋麻骨软,抽插却越发刚强勇猛,杵杵力透嫩蕊。
水若蓦觉内里奇痒,剎那间有什么东西自美极处迸出,猛烈得令她险些晕厥过去,与此同时一团暖流自腹涌起,潮水般四下扩散,眨眼便席卷了全身。
小玄察觉,忙低头去瞧底下,恰见交接处滚冒出一溜浓稠的白浆来,触目心跳地吐溢在两人的毛发之上,不禁销魂,搬起女孩的粉臀,极力又狠捣了数下。
水若欲仙欲死的丢着,雪腹频频抽樯,两只梨形雪乳益发挺拔尖翘。
在滑极的流泄中,小玄犹在忘情驰骋下倏地一击过猛,赫将趴伏的嫩心整个橇起,半颗茎头竟卡入其下一个窝儿似的奇妙之处……
「啊!」水若乍啼,这一下痛极,然又奇美,叫她不知如何反应。
小玄只觉所触又嫩又软,似涂着层滑滑的油脂,不禁爽得直抽气儿,突然记起在太碧上与她欢好时的奇遇,当即调校角度,狠狠地朝那凹陷处顶去。
水若闷哼连连,声音颤得全走了样,突地急急娇呼:「玄!爱你!」猛又丢了一股,急劲如喷。
「好厉害!那里究竟是啥地方?上次也一样哩……」小玄暗暗惊奇,迎着滑腻挺茎突刺,孰知再也寸步难前。
水若状若苦极,啼似断肠,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非常反应才招惹来爱郎的好奇,接下来,那处最敏感的地方便反反覆覆地被揉搓、顶刺甚至撞击,那里的感受迥异别处,除了惊人的快美,还有叫人想逃的酸软、麻痹、痛疼与心悸,层层交迭着飞速攀升。
小玄满额热汗,心中悄急:「记得可以更深的呀……」
水若蹙眉摆首,秀发四散,一副死去活来的勾魂模样。
小玄心中忽动,却是记起飞萝秘授的入宫诀,心念方生,真气猛地触发,眨眼流至腹下,玉茎陡然震颤起来,棒头果真开始一点点朝前陷没。
「呀!」水若失声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两条玉似的嫩滑腿儿使劲合起,把男儿的脑袋紧紧夹住。
小玄驭运真气,铁茎震颤愈强,陡感前端一滑,茎头猛地突入了个更深的地方,所触奇滑异嫩,美妙得无以形容。
水若瞠目结舌,娇躯顿僵,她藏的乃那「羞花闭月」之器,感触至敏,花心缩时,其下娇嫩窝儿亦本能地拼命合闭,紧紧地夹裹住了蛮横入侵的灼热巨物。
小玄闷哼一声,女孩宝器里的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惊人的快美成倍递增,他试图抽动,竟把女孩整个下体都提离了床面。
「不行……别动……好像卡……卡住了……停……」水若失神颤呼,香汗浆出,两手死抓着被单纹丝不敢动弹。
小玄隐约听见女孩喊痛,可是无法抵御的奇美却令他忍不住颠狂起来,像是要将身下玉人捣坏,每一记顶送都力道千钧,每一记抽扯都不留余力。
尖锐的痛楚与灭顶的极乐席卷而至,水若失控地大丢起来,卡住铁茎的嫩心不住抽搐,稠腻花浆如浇似甩般迸出,瞬间注遍花房,再从蛤口奔出,米汤似地淌溢了两人一腹。
小玄有如脱缰惊马出林怒虎,喷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将紧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颗龟头从下方的嫩窝里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水若魂飞魄散,倏地弓起娇躯,竟有一小注尿液从嫩蛤上角飞奔而出,以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儿紧绷的铁腹上,再又摔砸成千百颗晶莹碎珠,溅洒得两人胸腹皆是。
小玄大讶,不由百脉俱沸精关尽溃,复将硬到极点的铁茎深深一刺,抵住花心尽情怒射,将最美女人的玄阳宝精喷注在女孩的最美嫩处。
水若脑海骤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过去。
温存良久,水若才在小玄怀里悠悠醒来,欢极的余韵仍未消退,雪白的肤上尚存片片潮红,娇躯软绵得有如给抽光了骨头。
「水儿……」小玄怜爱无比地吻着她轻唤。
「适才死掉了么?」水若迷离着眼儿道,一绺秀发从前坠下,曲卷着给汗水黏贴在雪额之上,为她的俏丽又添多了份妩媚。
「嗯,不过又活回来了。」小玄微笑,心中却犹在销魂女孩适才的最后一瞬。
水若忽似想起了什么,蓦地满面通红。
小玄望她,坏坏地笑着。
「你……你……」水若羞极。
「我什么?」小玄问。
「你……你笑话人家!」女孩娇嗔。
「没有,没有啊。」小玄忙道。
「有,你明明在笑的!」水若急了。
「真的没有,不是笑你。」小玄抱着她又亲又哄。
「坏蛋!适才那……那样还不是给你害的!」女孩委屈欲泣。
「嗯嗯,都怪我都怪我……」小玄凑唇过去,在她耳边悄声道:「不过我喜欢,好喜欢,适才的水儿美极可爱极啦,真的。」
水若耳心发麻,这才安静下来,羞意仍犹未去,低低声嗫嚅道:「不知怎会那样?」
「我也不晓得啊……」小玄盯着她笑:「我们以后再试试,弄他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听见「以后」两字,水若突地心里一紧,旋即绞痛起来。
「怎啦?」小玄见她脸色难看,忙道:「好好,不再乱说了。」
水若不语,隔了半晌道:「这些日你怎么过的?」
小玄遂将这些日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些,怕她担心,当中遭遇的数次凶险与受伤部分只字不提,飞萝的一路相助也下意识滤去。
「那葫芦镇真是个好地方,不但景色秀美,人也有趣,街上好多妖怪,就连客栈的老板也是个猪精。」小玄笑道:「日后我带你去,你定会喜欢的。」
「日后……」水若幽幽地叹了一声。
小玄蓦地黯然,这「日后」不知何时何日,只怕是遥遥无期。
两人一阵沉默,忽听趴伏桌前的小婉呻吟了一声,这才猛然省起适才旁边一直有人,脸上皆烧了起来。
「她好像在叫口渴哩。」水若悄声道。
「这么睡可不行……」小玄也小声道,心忖小婉喝了酒,这样子一晚下来铁定着凉。
他忽然起身,取衣披了,然后下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小婉从桌前扶起,抱到屋里的另一张床上。
小婉又吟呓了一声,小玄仔细听去,果似在唤口渴,便拉过被子帮她盖上,再去桌上找了壶茶,见里边的茶水已冷,便运起离火真气,用掌熨得温热,倒了满满一杯,走回床前,扶起小婉,一臂抱着,一手拿杯,喂她慢慢喝下。
水若坐在床上静静瞧着,眉心轻凝。
「还渴不渴?」小玄柔声问。
小婉迷迷糊糊地摇了下头。
小玄这才将她轻轻放下,重新盖好被子,走回水若这边来。
水若娇颜一笑:「我也渴。」
小玄忙去倒茶,捧到女孩跟前。
「也要你喂。」水若娇声道。
小玄微笑,坐下揽住她,正要送上茶杯,心中忽然一动,却把杯转到口边,自个饮了。
水若愣住。
小玄含着茶,直凑到她的面前。
水若心中一悸,不觉欲缩,却给紧紧揽住,这时郎唇已到嘴前,只好张口接住,随即一注清香暖流缓缓地注了过来,顿时酥掉了半边身子。
小玄就这么哺了几口热茶,放开玉人,笑道:「还要不要?」
水若满面晕红,目中水淋淋的似要滴出,轻喘道:「要死啦,你怎会这么玩……这样子的?谁教你的?」
「这还用得着教么?就是想跟你这样啊。」小玄望着她笑道:「不喜欢?」
「几日不见,你又更坏了。」水若羞嗔,却是心中甜透面溢欢喜,掀开一角被子唤道:「进来啦,外边凉。」
小玄钻入被窝,又与水若黏做一团,两人侬侬我我互欣相思,情意浓处按不住又再恩爱起来,欢洽愈极。
终于云收雨散。
小玄心满意足,懒洋洋地问:「这些日,师父她们怎样?」
「知道么?你走那日,骷髅魔军就大举进攻泽阳了。」水若蜷缩在他怀里道。
「啊?」小玄故做惊讶。
「那日从清晨一直战到黄昏,泽阳守军伤亡无数,师父师姐她们也都受了伤。」水若道,回想起来当日的惨烈,心中犹有余悸。
「伤得重不重?」小玄紧张地问。
「不轻,但所幸皆未伤及根本与元气,你放心,有二师姐在,复元自然不成问题,眼下全都好了。」水若道。
小玄舒了口气,道:「泽阳保住没有?」
「保住了。」水若点了下头,接道:「那日十分凶险,魔军攻破了几处城墙,还有一股从侧抄袭,眼见危在旦夕,忽然冒出来个神秘高人,夺了骷髅老妖的骨龙战车在魔军中四下冲杀,破敌无数,并击毁了数魔骷髅巨魔,又救下了飞萝师叔和大师姐,最后六师伯终于紧要关头出手,打跑了骷髅老妖。」
小玄暗暗得意,假意诧道:「不知那神秘高人是何方神圣?」
「不晓得,大家都在纳闷哩……对了,那人脸上戴着张可怖面具,额有七角,极似传说中的七邪魔覆,因此大师姐与二师姐都猜测那人很可能就是七邪界的小魔君。」水若道。
「啥?」小玄愣住:「小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