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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呀?”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啦等等。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和我,还有她的几个姐妹经常在旁边陪着她旁边,以及丈母娘和母亲的照顾,否则她早不耐烦了。
静静的卧室里,四妹玉香盯着玉梅姐奶孩子的样子,羡慕地道:“大姐,你好幸福。”
“小丫头,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难道还没喂饱你?”玉梅姐嗔怪地道。
“姐,说实话,你恨我吗?”玉香有些忧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头,姐姐恨你干什么?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又大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过他一次恩宠就会记住一辈子,咱们的小妹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况已经有姐姐这个先例,他又是那么吸引人,你的事是迟早的,迟早也是这一大家子的成员。”
玉香支支呜呜道:“姐,其实……”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大奶头塞进小宝宝的嘴里边道。
“大姐,其实还有一个姐妹被姐夫给……”玉香终于要说出小玉卿的事。
“你是说你三姐吗?”
“不是的?”
玉梅姐疑惑道:“哦,那是谁?莫不是小卿?”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天我和玉香、玉卿回来的特晚的事。
“恩。”
玉梅姐惊讶道:“哎呀,他怎么连小卿都给吃了?她还那么小?”
“怎么了,姐?”玉真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地道。
“咱们的那个好老公把小卿也给祸害了。”
玉真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这个老公呀是公家的,谁也无法独享,与其让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外人,还不如自己的姐妹稳当,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玉梅姐娇嗔道:“看把你给惯的,我看呐,迟早咱们六姐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玉香知道姐姐不会怪自己就又恢复了她的本性,妖媚地道:“人家不是有五朵金花嘛,咱家还要比他多上一朵哩!”
玉真嘻嘻笑道:“小妖精!”
玉梅姐抚摸着小宝宝嫩嫩的小脸蛋道:“儿子呀,你看你多幸福呀,有这么多妈妈疼你。”
正文 四十一
“姐,姐夫呢?”玉香抚摸着宝宝的小屁屁,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话儿。
玉梅心里暗笑,调侃道:“这你怎么来问我,你不是跟你姐夫形影不离的吗?”
玉香面色一红,头耷拉着道:“大姐就会笑话人家。人家才没有跟他形影不离哩。”
玉梅抓住了一个看小调皮玉香脸红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意味深长地道:“你敢说你姐夫昨天晚上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跟姐夫在一起,而且还大干了一场,所以玉香被大姐这么一说,顿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玉真看大姐有意与小妹胡闹便也来了兴致,接着玉香的话道:“我什么我,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猛了,又被你姐夫的大家伙干晕了过去?”并在说话之间朝大姐递了一个调皮的眼色。
“那……”玉香本还想继续羞赧辩解,但转眼瞅见二姐向大姐抛去的眼色,心里一动,鬼主意上来,便不去理会她们的调侃,向二姐正色道:“二姐,姐夫是不是上度假村去了?”
玉真本来想着会向姐姐们撒娇的,谁知她有这么一问,便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吧?”说着目光疑惑地转向了大姐玉梅。
玉香这丫头是什么人,那可是精灵古怪的紧,看着二姐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二姐昨夜肯定跟自己一样都被姐夫给干晕了,清早起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姐夫。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玩心大起,眼角四处一瞅便看见一个圆筒似的包装盒,便拿起来放在自己嘴边,肃颜道:“亲爱的两位小姐你们好,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的记者,请问可以采访一下二位吗?”
两姐妹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但见她很认真的样子便也玩心大起,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二姐认真地道:“我们有什么好采访的?夏蔡春色电视台?好象没有听说过呀。怎么?很有名吗?我们可不是轻易让人采访的吆。”说完,二姐还不忘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秀发,向着大姐道:“是吧,姐?”
大姐完美配合点头道:“恩。是的。”
小丫头啼笑皆非,没想到还没有先整到二姐,却被姐姐们给占了上风,撒娇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我们的电视台可是全国乃至全亚洲全世界都很有名的吆。对了,你们听说过夏蔡集团吗?”
二姐故作上下打量着小丫头道:“夏蔡集团?”
小丫头不明就里,赶紧道:“对,就是夏蔡集团。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谁不知道夏蔡集团现在是如日中天,集团品牌已经打出亚洲,迈向世界,是世界排名前三的超级集团。”大姐摸着轻拍着小宝宝嫩嫩的屁股道。
小丫头见大姐识趣,采访可以继续下去,便接着道:“对,就是这个夏蔡集团,我们夏蔡春色电视台就是夏蔡集团旗下的一家电视台,我们的节目可以通过卫星传送到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绝对的世界性。请两位小姐放心。”
“哦,原来你们电视台是夏蔡集团下的产业。”二姐俏皮地向着大姐道,“大姐,既然是夏蔡集团下的电视台要不咱们就配合一下这位记者同志?”
大姐笑道:“好哩,一切全凭二妹做主。”
小丫头喜道:“谢谢两位小姐。”
二姐刁难道:“我说记者同志你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我们明明已经给过婚了,而且你看连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姐呢?还有现在哪里还有人跟美女打招呼是称人家‘小姐’的吗?‘小姐’可是对三陪女郎的称呼呀。”
小丫头没想到二姐如此咄咄逼人,嘿,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要做什么记者,这下好,连连点头如捣蒜,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尊敬的女士,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新生代记者,有不足之处还请两位姐姐体谅,小妹作这个记者可真的不容易,要不是俺对象是夏蔡集团的总裁,俺才不愿意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哩。”
二姐道:“原来你男朋友是夏蔡集团的总裁呀,后台挺硬的嘛。不过,你男人既然是世界性大集团的总裁干嘛还要让你来工作,直接给你个几百万不就得了,哪里还需要象这样抛头露面的。”
小丫头狡黠一笑,道:“这姐姐就有所不知了,俺这位相好的不但有财而且更有貌,喜欢他的女人多的去了,只怕一个加强团也很难容的下,被他拿下的恐怕至少有一个加强连了。哎,不说了,越说心里越不平衡。”
大姐道:“就是,这年头男人太有本事了就是心花的很。”
二姐笑道:“这么说你这相好的还真是伟大呀。”
小丫头故作幸福状道:“恩,是很伟大,又伟又大。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只顾着跟两位姐姐聊的愉快差点将正事都给忘了,这可不得了,要是今天不挖几个有料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可就没有香肠吃了。”说着作了一个流口水的样子。
大姐疑惑道:“什么样的香肠能让你这么期盼?”
小丫头未等二姐开口便道:“香肠等一下我给大姐解释。现在我要采访两位了。首先是二姐,请问二姐昨天晚上你男人离开的时候你知道吗?你当时是不是因为连连泄身而累昏过去了呢?还有你男人昨天晚上一共让你泄了几次身?恩,请回答。”小丫头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让两位姐姐一点也插不上话。
二姐突然笑道:“臭丫头,拐了半天的弯,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姐姐哩?”
小丫头一伸小红舌,接着向大姐道:“大姐的乳房如此漂亮,奶水如此充足,请问大姐你的男人昨天晚上有跟你儿子抢奶吃呀?”
小丫头总算搬回一局,洋洋得意。大姐二姐被小丫头这么一闹,也不嫌话臊了,同时向小丫头道:“你那个总裁相好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呀?是不是弄的很舒服呀?”
三女这么一闹,本来应该是平静的卧室里笑语连连,让从外面回来的母亲与岳母担心不已,赶忙进屋制止。
幸事向来霹雳的岳母瞪着一对美丽的凤眼道:“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不懂事,要是吓着孩子,看你们怎么向蔡恬交代。”
小丫头小嘴一噘便不做声了,玉梅道:“妈,没有那么夸张啦。”
岳母道:“你懂什么,刚出生的小孩子不能受到惊吓的,以后注意知道了吗?”
玉梅无奈道:“知道了。”
岳母一转身,道:“还有你们两个,知道吗?”
其他两女也只好无奈地道:“知道啦。”
小宝宝被他奶奶抱在怀中,好象知道外婆是在为他教训妈妈们似的,欢腾不已。
正文 四十二
炎夏将至,暑期将到,由于前段时间北京公司广告宣传做的非常好,而最近一段时间特流行山水田园生态度假村这一类的旅游胜地,所以各地的游客蜂拥而至,度假村的工作是越来越忙。最近又要举行一次大的公演庆祝度假村十六个景区正式开业,日子过的是越来越紧,我这几天几乎是昼夜不停通宵达旦的工作。
夜深,月明,星璀璨。
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三天来都是在度假村里面度过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终于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完毕,走出了度假村。
清凉的月华终于消融了酷暑的炎热,凉凉的山风吹在脸上,有如度假村碧潭里清凉的泉水轻轻地滑过,很是舒服,仿佛这几天来的疲劳片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半里之外就是我温暖的小窝,几天没见到女儿和儿子了着实有些想念,于是便步子大迈向家里走去。
刚到家门口,我还没来得及进院,屋里就传来小孩子的哭泣声,紧跟着卧室里的灯就亮了,传来玉梅和岳母的说话声。
卧房里,玉梅和儿子睡在大床上,岳母睡在旁边的软榻上,想来这几天她们都是这样睡的。
小宝宝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乱蹬,哇哇地哭叫。
玉梅一边拉起衣服露出大大的乳房喂小宝宝,一边道:“妈,给我递张尿片来,宝宝又尿了。”
岳母道:“尿片我来换,你躺着吧,夜里寒气大,别受凉了。”
玉梅道:“没关系,夏天哪那么容易就受凉的。”
岳母起身披了一件薄褂子,道:“越是夏天越是容易着凉,你这才刚生过孩子,身子骨弱,更要多注意身体,要是冻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一身病痛不说,对孩子也不好。”
玉梅眼泡红红的,道:“知道了。妈,这一节子累坏了吧。”
岳母笑了,道:“为人父母的,只要你们作子女的好,就是累点,妈妈心里也是高兴的。”
玉梅看了看窗外月华普照的夜色,叹声道:“都快天明了,看来他今夜又不会回来了。”
岳母拿了一张新的尿不湿尿片,上了大床,边解着小宝宝身上的胯间的湿尿片边轻声道:“怎么了?想他了?”
玉梅面色微微有些潮红,道:“三天了,也不知道度假村里的工作怎么样了,看来是真的很忙,要不然这么近一点点不会不回来看看儿子的。”
岳母故作生气道:“这个没良心的,回来我才要好好熊熊他哩,教他只顾的工作连老婆和儿子都不要了。”
玉梅见母亲生气,撒娇道:“妈!——”
刚生过宝宝的女人雌性激素分泌最多,这时候正是女人味儿最浓的时候,玉梅这一撒娇更显艳丽胜花,娇艳欲滴,看得同为女人的岳母都是一阵心动。
岳母白了玉梅一眼,一手托起小宝宝肥嘟嘟的双腿,换下被宝宝尿过的尿片,笑道:“他就那么好,让你们两姐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妈,我……”玉梅欲言又止道。
岳母道:“什么事,说呀,跟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玉梅心想反正四妹的事早晚都要让母亲知道,如果让母亲自己发现了,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倒不如现在跟母亲说了,反正有小宝宝在,母亲肯定不会发多大脾气的,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是说还有别的姐妹跟了他,您,反对吗?”
岳母突然一怔,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玉梅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看她这个样子别出了啥事,便轻声叫道:“妈。”
岳母好象突然反应过来,恩声道:“恩。”
“妈,你生气了吗?”
岳母将新的尿片为小宝宝包好,叹道:“儿大不由爷,由她去吧。”
“妈,您不生气?”
岳母笑道:“生气有什么用,只能伤了自己的身子。”
“妈,您真好。”
岳母故意板着脸道:“妈有什么好的,再好也没有人家好,不是吗?一个个像蝴蝶遇见花似的围着他团团转。告诉妈,是谁瞒着妈跟他好上了?”
“四妹……”
岳母道:“这丫头,我就知道是她。大学快毕业了也不忙着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经常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原来是偷偷地跟蔡恬约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
“妈,四妹的未来不用你给她操心,她比我强多了。度假村内朝外发出所有的广告都是由四妹自己一个人设计,为度假村省下了好几百万的广告费用哩。”
岳母惊讶道:“四丫头这么厉害呀!”
“恩。这回母亲不会生四妹的气了吧。”
岳母道“哼,再有本事也是我的女儿,就是打她,骂她也是应该的。”
“是,妈永远都是对的。”玉梅笑道,“妈您快去躺着吧,也别受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还需要妈帮我看着宝宝哩。”
岳母坐上软榻,脱去身上披着的褂子,突然忒声笑了,光溜溜雪白的玉乳仍然十分坚挺,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的下垂,忽闪闪上下波动,好似那苍山脚下、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绿丛又放数枝红。
“妈,您真好看!”玉梅羡慕地盯着母亲水沉为骨玉为肌的雪白胴体。
岳母道:“妈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说,可岳母仍是笑容满面。
“真的,妈,您的身体真的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鼓胀饱满的双乳,低头看着那仍是娇艳的蓓蕾,叹声道:“好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懂得欣赏。”
“怎么会哩?不是有爸吗?”
“你爸?”岳母苦笑,道:“你爸早就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了。”
“怎么会?爸这么早就……”玉梅突然说不下去了,虽然是母女俩无话不谈,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父亲,而且是隐晦的事。
“不要谈这些没用的事了,睡吧,说不定一会又要起来了。”岳母翻身躺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说什么。
正文 四十三
“咔!”
耳听着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赶在卧室里熄灯之前,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大门,进到院里,然后转身将大门关好、锁住,再穿过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虽然为了不弄出太大动声,我开门关门时已经将动作放慢,声音弄小了,但仍是有人听到了响动。卧室里,玉梅就说要将床头的台灯熄了,却突然听到了大门些微的响动,喜道:“妈,我好象听见大门响了,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岳母才刚躺下,翻转身子间软榻的响动让她没能听到了大门的响动,而且她刚才也正处于心神荡动的时候,心神动荡自然六识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不要动,我去看看。”说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着一双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可能还没有回过神来吧,她竟然连那件薄褂子都没有想起披在身上,全身上下光裸裸的仅着了一件白色性感的四角内裤半包着她那仍浑圆翘挺的香臀。
玉梅看着母亲光溜溜好似六神无主的样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话都快到了嘴边了又硬是给收了回去,继而两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色,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作何意图,想来却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极为出格的。
“是蔡恬吗?”岳母站在门后面,手扶着闩板。
“恩。妈,是我。”我已经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说话间岳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屋门。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犹如妙恋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清香,紧跟着岳母那光洁溜溜的雪白胴体完全曝现于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窕窈优美的身材,浑圆修长的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火辣尤物,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说真的岳母美则美矣,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起踏进杨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丽,而且又经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儿一样娇艳。我承认我一直对岳母是喜欢的,但那仅仅只限于欣赏,莫敢动半分亵渎之心。可是今夜刚听了玉梅与岳母的对话,我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发现了我的心动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或许是门开而入的夜风让岳母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发出一声,惊醒了我沉溺于心猿意马的神经。
岳母双臂抱胸,双手紧紧掩住高高的胸脯上那两个挺翘的红色蓓蕾,白了我一眼急惶惶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玉梅笑了。看见母亲急惶惶跑进来,她赶忙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走进卧室里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错。
正文 四十四
上了床,玉梅躺在我怀里,手抚着我的胸膛,小声道:“刚才你干什么坏事了?”我使劲抓了一下她水绵绵的乳房,轻声笑道:“瞎说,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坏蛋,就知道骗我!”玉梅掐了我一下,咬着我的耳朵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了?”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呢?”
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呼——”终于让我透出一口气,手从上往下轻轻感受着她那肉体的玲珑,享受着这份让我眷恋的美妙,喘忽忽地道:“大宝贝儿,那地儿伤好了吗?”说话之间我的手抚上了玉梅不久前刚为我生过小宝宝的那地儿。
玉梅分开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喘息息地蜷伏在我的怀中,娇滴滴地轻啊了一声,羞羞地道:“老公,小妹妹还没有恢复好哩。”我轻柔地用小拇指儿划拉着她的大腿内侧,小声笑道:“大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小妹妹’这个词了?”
玉梅偎在我怀里撒娇道:“还不是叫你的小情人给祸害的?”我呵呵道:“我的情人,哪一个?”
玉梅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掩住嘴,然后翻身跨俯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强忍着笑道:“说,你外头还有几个是我不知道?”我伸手将她朝怀里一揽,让她那一对溢满奶水的香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笑道:“什么几个几个的,不就香儿卿儿她们两个吗?”
玉梅像个小娃娃似的撒娇不依道:“大灰狼,想骗我呀,没门,快说除了两个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拨了拨她额前散乱的秀发为她捋至脑后,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玉梅小嘴一翘甜甜地道。我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这你别管。快点告诉我嘛。全部。”
“好。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恩。快。”
……
“你个大坏蛋,你怎么连大嫂和二嫂都给上了?”
……
“怪不得咱们那次刚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丽嫂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你们两个有私情,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这事可不能全怪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咯咯,你要是柳下惠,我就是观世音了。”
“谁说你不是观世音,你就是我的观世音……”
“老公?”玉梅声音幽怨着轻轻呢喃道。
“嗯。”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应道:“怎么了?”
玉梅顺势将头枕在我的身上,呼吸着男人身上弥漫的气息,说道:“老公你以后经常会这样忙吗?”我轻抚着她那依然隆起着的小腹,吻着她的秀发,歉声道:“对不起,这几天确实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宝宝,真的对不起。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玉梅翻转身勾住我的脖子,喜悦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等以后度假村上了轨道,老公就把所有的工作交给别人来打理,到那时就能够天天陪在你们身边了。”话未落音便觉香气扑鼻,玉梅的小嘴再次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海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高兴吗?”
“嗯。”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在玉梅温柔似水的抚慰下,我欲火高炙,浑身热如火烫,可惜,虽美人在怀却不便吃也。
火热被握,玉梅娇声道:“老公,怎么几天不见,它好象又长大了一些?哦,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难受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说道:“嗯。真的好难受。若不是你那儿不方便,老公真想跟你大干一场,慰劳慰劳你的小妹妹。”
玉梅嘻嘻笑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嘿,等一下,我关灯。”我伸手欲去关灯。
玉梅伸手拦住,春情满面地道:“不要。”
我看了一眼岳母的软榻,见岳母依旧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便道:“有妈在哩!”
玉梅眉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假正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呵呵…”
“老公,说起来妈也挺苦的。听妈说爸的身体早就不行了。”
“哦。”
“老公。”
“嗯?”
“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要不你将妈也给收了。”玉梅吞吞吐吐,羞于言表。
“啊,这怎么行?”
“少装了。刚才你没想吗?”
“想归想,但行动却是不能,毕竟这是她是你的妈妈,我的岳母。”
“嘻嘻。我相信老公不是个有心无胆之人,你连丽嫂、大嫂和二嫂都敢干,还怕这些,真是的。”
“你不反对?”我疑惑不解,玉梅不是很反对我跟她姐妹之间暧昧的吗?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要我将岳母也给干了?
“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更妈妈好上,嘻嘻,谁叫你的家伙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让人无法招架。玉真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又不能侍侯你,正好妈妈内里空虚,爸又丧失了那个能力,你这个做女婿的不安慰她谁安慰她……”明明是脱离伦常,却被她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岳母躺身在软榻之上,浑身大不自在,总感觉一双火辣辣带着电光的眼睛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只不去,抹之不掉,心里乱乱的。如今又断断续续地听到女儿女婿的对话,心里更是如同长毛,乱糟糟杂成一团,让人混乱,不知何去何从。
“你们真的这样认为?”我想确定一下。
“嗯!”四目相望,眼里都燃起的爱火。
仿佛猛然间我的双眼一亮,岳母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月牙,晶莹的露水,叫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不顾一切地一扑而上。
“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我干了。不过,今天不适合,以后再说吧。嘿嘿,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要先给点奖励呀!”
“什么奖励?”
“吹箫!”
“坏蛋!”玉梅媚笑如春,挣扎着爬出我的怀抱,转身骑在我的胸膛上,让一个又大又肥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趴了下去。
美美的亲上几口,便整个吞下,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我来。玉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口技早就练了出来,绝对的一流水准,而她又很卖力,因此,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哦!”玉梅香舌轻轻一撩,我便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玉梅的两半白花花的月牙,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股间频频拨弄着,挑逗着。
月牙儿就象花朵一样,为我美丽地盛开着。
香舌翻飞,激情四溢。
我被玉梅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起来。为了得到女人更多的温柔,我的手在森林中徘徊,在花草间漫步,在小溪哪跳舞,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战鼓轰轰舌翻浪,雷声阵阵手卷云。
突闻软榻声响,我偷眼一瞄,但见薄毯之下的岳母正辗转反侧,不能安心入眠。
“砰!砰!!砰!!!”岳母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居然会在她的身边大演床戏,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她没有睡着的前提下,开着灯,其中之意图可想而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性欲会比从前更旺盛。人到了不惑之年,渐渐被家庭冷落,甚至抛弃,儿女都到了恋爱的年龄,老公大部份都有婚外情人,她们几年来倾心扮演的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慢慢退出场外,那些被家务压抑的性欲就会死灰复燃。然而,四十岁的女人开过了花,结过了果,成了干草一堆,很难得到男子的温存与爱抚。这样的女性一旦性欲无法满足,会引发心理与生理上的很多毛病,也就是所谓的更年期综合症。于是皮肤更加干燥,月经不调或闭经,失眠,多梦,经常出虚汗,大动肝火等。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做个真正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男人让自已性欲得到满足,达到养颜治病的目的。
正文 四十五
火山爆发时的快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此刻的我只知道一个“爽”字,极度的快感与刺激让我连连颤抖,即使是岳母就在旁边,我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一阵低沉的兽吼。
岳母的心里乱极了,超级刺激的床戏就这样近距离地在她的旁边上演着,火热的气氛深深地吸引着她,心儿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久旷的空虚让她无法继续忍受,本就旺盛的性欲让她无法忍受孤独,迫切希望得到男人的温存与爱抚。
欲念在攀升。
身体被欲火煎熬着,燥热难挡。
正在被欲火煎熬的岳母忽然听到玉梅的咳嗽声,生怕她着了凉,伤了身子,在薄毯中担心道:“梅子,怎么了?”
玉梅连咳几声方才回过神来,吞下满口中含着的琼浆,喘息着道:“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放纵了。”岳母蜷缩着身体,口干舌燥的,双手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嗯,知道了。”
玉梅又滑又嫩又尖又香。
美人一舔一消魂。
如火的激情让我疲惫的身体活力四射,凤凰涅盘,坚硬重生。
如鲠在喉,玉梅呼吸难耐,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香乳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咕噜咕噜,顺喉咽下。
乳汁就如观音大师羊脂玉净瓶里面的净水一样让我精神百倍,翻身将玉梅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红彤彤的脸蛋儿,温柔似海、爱恋无比的说道:“我的小梅儿,你真是让我爱死了!”
玉梅的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洁白圆润,予人以清新的美感。她那一双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依恋的美腿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卡住了我,慢慢地摇动着,让我舒爽无边。她舔着我的唇儿,呼吸急促,喘息如绵着道:“老公我也爱死你了!”
抚摸玉梅的玲珑玉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柔软的波涛,丰满、圆滑、细腻、弹性十足。猛一用力,双手轻轻抓住,微微上提。
玉梅被我突然袭击,不小心叫出声来,“啊!——”声音尖而不利,既浪又纯,春意绵绵,真是叫得我浑身抖颤不已。玉梅赶忙吻住了我的嘴唇,紧紧的,硬是将后面的浪叫声消失在我的口腔中。
亲吻中,玉梅还不忘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宝宝,生怕刚才强忍不住的浪叫声吵着了他。
美人儿的香吻是永远也不会变质的。
两情相悦,唇儿对着唇儿,你吞我的香液,我食你的香津,真是有如琼浆玉液般美味无比,世间独有。
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朵魅力诱人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极尽缠绵,是美神的化身,一枝独秀,风采灼灼,争奇斗艳,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
昨日黄花今日红,真是婀娜多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亲吻着,温柔地缠绵着,紧紧地相拥着,中间不留下一丝空隙。
一时的静寂让欲火中的岳母极为不甘,暗道:“刚才还激烈如火,现在怎么没有声音了?”
真是心有期期焉!
强烈的欲望和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终于让这个美丽的传统的女人完成了从保守到开放的伟大里程,她偷偷地掀开了薄毯的一角,两只充满欲火的美丽眼眸露了出来,看向了对面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软弱无力的像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蟾被男人抱住,紧压在自己胸膛上,两只水袋似的奶子被挤压变形,乳白的奶汁顺着男人的胸腹不断地流下。就像西山瑶池里面那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如雪一样洁白无暇,细腻而光滑。
啊,好,好……!
岳母紧掩着自己嫣红的小口,免得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儿跳降出来,双眼紧盯着那洁白的并蒂莲花中燃烧的火光,鼻息紧促,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岳母脸色绯红,以为玉梅要起身,赶忙又用薄毯将自己掩盖了个严严实实,心里还不断地暗道可惜,难怪她们姐妹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
想想女儿,又想想自己,岳母不由地觉得自己的生活着实乏味,慨叹自己的命不好。
岳父的无能使得她那原本香嫩无比的花朵得不到雨露的灌溉,花蕊都蔫了。而女婿的粗壮就好象一座高大庄严的雕像耸立在她的心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掀起了薄毯的一角,看向了自己的向往。
啊!
女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软榻前,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心儿狂颤,心儿慌乱,但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