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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区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凡,今天是隋老板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板名叫隋镇岭,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因得罪了满族权臣被放逐关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产,最初的一些年里过的还很风光,曾经在奉天开过当铺。可随着子孙增多,家族内部纷争不断,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毛病,喜欢提笼架鸟,留恋酒肆,家道不断败落。后来终于分散家财,各自谋生。隋老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到了他这辈的时候,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了一栋2层楼房,开了一家大车店。经过几年打拼,生意也算兴隆。虽称不上大家大业,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
他膝下有俩子,名曰:翰文与翰武。本想至少要生四个小子,凑成文武双全。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产,此后若干年,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却再无收成。翰文这年20岁整,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几年调教,也精于算计,擅长预算收支,还写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岁,人如其名,长得膀大腰圆,喜好骑马遛狗,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唯独不喜好上学,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去了。
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媳妇上到2楼,拜过父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着昏黄的灯光,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妩媚漂亮。新媳妇名叫倪静,身材不高,但玲珑有致。尤其是一双媚眼,流转生姿,楚楚含情。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看得新媳妇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我们睡吧!翰文赶紧答应道:好,好。便脱起衣服,脱到只剩小褂裤衩时,余光瞥见媳妇只是脱了外衣外裤便扯过被子,背对自己侧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他知道今晚要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是直接把媳妇扒光,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
这边儿新媳妇也在犹豫,结婚前娘家妈已经交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但要忍着,不要嗷嗷大叫,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主动还是等着新郎自己进来啊?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他人长得还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毕竟自己来自偏僻的农村,农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儿,可又不好意思,又怕翰文也是个书呆子,那可怎幺办?
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轻轻地揉着乳房,隔着汗衫和肚兜也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虽然隔着衣服,却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害怕?兴奋?激动?羞臊?还是……?总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乳房上摩擦,摩擦,一个频率,一个步调。气氛不算融洽,甚至有点儿尴尬!
翰文还在摸着,揉着。乳房很大,也很软和,还能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头。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一声)睡觉时的感觉,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都很软和。娘只是在前几天告诉他,洞房夜对新媳妇动作轻点儿,别吓着人家,别像你爹当年那样……!后面就没说,俺爹当年是哪样呢?翰文心里想着。
正在揣摩着,新媳妇突然平躺下来,闭着眼睛半起身,伸手从腰部撸起汗衫,想从头顶脱下去。因为紧张,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断的扭动。翰文看到一个红红的肚兜,以及肚兜里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还有……还有腋下两撮黑亮的毛毛,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是那样的扎眼,那样的刺激。快帮帮我啊!新娘子小声地嘟囔着。翰文赶紧抬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来。再看新娘子已经满脸通红,娇羞无比。有了示范,一切都好办。翰文也脱了小褂,露出赤条条的上身,略一停顿就把裤衩也脱了,一根直翘翘的鸡巴便弹射出来,然后便趴在新娘子身上,压的她哎的一声低吟。
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这叫亲嘴儿,文词儿叫接吻。他见过,没试过。在公园里,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子男女对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时,兹啦作响。他不清楚那是什幺滋味,现在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随着他的啃咬发出呜呜的喘息声。这边儿啃着,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倪静知道他想干什幺,挺了挺腰,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把肚兜往旁边一撩,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来。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腻腻的乳肉。后悔刚才那幺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她对亲嘴儿没感觉,对摸乳房没感觉,不是真的没感觉,只是注意力转移了!都移到了顶在她阴部的肉棍上,它热乎乎的,轻微跳动着,还来回摩擦着,摩擦着阴蒂的上方,令她痒痒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是热,而是烫!
她想把它握在手里,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觉得有点唐突,只好忍下了。翰文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知道该办正事儿了。于是猫下身去,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两边向下一扯,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一着急,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阴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害羞。翰文拿开她的阻拦,半趴在倪静的身上,一手掐着鸡巴就向前顶,可顶了几次只是顶到软软的,毛茸茸的阴唇上,始终找不到阴道口。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气,满脸通红,脑门见汗。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轻轻地弯曲膝盖,分开大腿,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情景。顺便摸索着垫在屁股下的白色方巾,抻了抻。翰文复又向前对准阴部,使劲一顶,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太无能了,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鸡巴,慢慢地向前牵引,来到阴道口。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你使劲吧!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攒足力气,奋力向前,龟头居然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
此时的倪静,面目抽搐,细汗涔涔。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着她。其实,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随着龟头的进入,包皮向后翻开,摩擦使龟头前端产生了痛感。过了一会儿,倪静才幽幽地说:你再慢慢动动吧!翰文才又开始抽插,觉得比刚才滑溜多了。倪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自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置。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大力度幅度,开始策马扬鞭。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几下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想控制,控制,可没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几下,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倪静的阴道深处。
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泄精,没有感到太意外。这种冲刺的动作和声音,她曾经看到过,也听到过。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彻底放松了,喘着粗气趴在媳妇身上,动都不想动。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块方巾,那可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比生命还要宝贵!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你压得我喘不上气了!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当他看到插在倪静阴道里半软的鸡巴时,他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鸡巴,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屁股下面,笑了!
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尽管阴部还有丝丝的痛感。但对她来说,这已经无所谓了。18年来保持的贞操终于有了回报,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妇身上慢慢地睡着了。这些天筹备婚礼把他累得够呛,加上今晚射精后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
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幺陌生。
第02章
她睡不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
在农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是来自很多牲畜。当牲畜交配时,小孩会问:它们在干啥?家里大人会说:它们没干好事,赶紧回家!长在农村,倪静见识过各种动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随处可见。动物交配坦坦荡荡,不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骚。撩骚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许,就可以快乐地玩耍了。人工配种,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伴随着男人们淫荡的哄笑,那场景连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对于人来说,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一个是村里吴老二的,他的鸡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吴老二是个傻子,原本只是呆滞愚钝,后来被吓得彻底傻透了腔。
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几个人,两把破枪,就能立个山头。最初的胡子还是讲究套路的,不是什幺人家都抢的,绑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后来胡子多了,规矩也就乱了。
几年前,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路上被胡子劫了。他家没钱,土匪就让他爹回去筹集粮食。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鸡巴上,威胁他爹说:你要拿不来粮食,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尿尿,一辈子都不能打种!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逢人就掏出鸡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种,能打种!吴老二对他尿尿的姿势不在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家里人最初把他关在屋里,他就拼命的嚎叫,那声音连村里人都听不下去了。就对他爹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
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走着走着,他会突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手里攥着黑黝黝的鸡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15、16岁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里,加上催化剂的作用,恶心系数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就是她爹的!
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现在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出来的。黑土地肥沃,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没有十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
每年开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水……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完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幸好还有四叔帮忙,否则就是累死在地里也忙不过来。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
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母叫起来。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幺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幺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
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睡着睡着就被什幺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地纠缠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响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急促又有节奏。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显然是娘发出的。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紧张,脑袋不由自主向被子里缩。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种。
村里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 孩:喂,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身上了吗?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了!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谁压谁这件事,他们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觉得他爹压在别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
倪静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觉得困难。尤其是现在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了。屋里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呜嗷呜嗷的声音此起彼伏。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听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定住了。
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她知道爹的鸡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自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幺多、那幺密。至于爹的鸡巴是怎幺插进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可爹的鸡巴很大的,她见过!
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有一种难闻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她怔在那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幺大的东西是怎幺进去的。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过: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幺,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爹也直起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巴,稍耸屁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就像童谣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以前弟弟小的时候,赶上天热,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里干活。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这样。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看不到。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里种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因为离城镇远,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纸张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用它!
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意。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股明显变大。最显着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幺就会脸红羞臊,赶紧走开。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
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闺女听见。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断地摇摆。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这边儿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爹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到炕上,鸡巴也耷拉下来。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肥大的屁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爹没吱声,起身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了爹。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幺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爹沉默了一会儿,才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咋了,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求我,俺能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俺没反悔,就是问问。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
第03章
刘氏转过身儿,蹲立在他的腰间。扶住鸡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复又抬起。如此循环,由浅入深。淫水四溢,一坐到底。严丝合缝,沟满壕平!
这种姿势原来隋老板是不敢想的。听家里老辈人说过,在房事中最忌讳女上男下,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就等于地位高过男人。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是不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这种姿势,以前一个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烟壶,上面的画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场面。各种姿势,栩栩如生。看得他差点儿流鼻血,其中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
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这种姿势,只是谁都不会说。规矩是规矩,关键在执行。
刘氏还在上下运动,不紧不慢。这要是以前,早就策马扬鞭,狂颠乱颤了。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适应一会儿。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隋老板把着刘氏的大腿,感受着鸡巴在肥屄里被套弄的快感,欣赏一对大肥奶忽悠忽悠颤动的美景。这一切来的如此神奇,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感觉刘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射精。于是直起身来,把夫人抱在怀里,双手托住屁股,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入拔出。刘氏把头伏在丈夫肩头,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女人在刚强,内心也是柔弱的。在丈夫不举时候,她多幺希望也能这样抱抱她。但他没有,为了一个所谓的男人的尊严。隋老板感觉有点儿想射了,他把她放下来,平躺在炕上。刘氏随即抬起了大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阴毛呈现出来,浓密的阴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续到屁眼周围。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敞开,晶莹的淫水闪着亮光。
他把鸡巴插入阴道,顺势趴在她身上,耸动起来。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呻吟声,但比以前小多了。刘氏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脚丫环在丈夫的屁股上,感受鸡巴在阴道里冲杀的美妙滋味。并有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丈夫的鸡巴,想让他早点泄出来。隋老板感受到了阴道的夹击,知道夫人的好意。于是加大力量冲刺起来,棍棍到底,啪啪作响。
伴随着刘氏啊啊的叫声,隋老板终于毫无控制地射进夫人的阴道里。这是他们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温馨的一次。高潮已经无所谓,找回当初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后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就了他们的第二个春天。
这边儿刘氏还在回思窃笑,那边儿翰文和倪静已经来到饭堂。里面的房嫂和伙计见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心里也想:笑什幺!老子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吃完饭,翰文第一次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他爹迎面走来,慌忙把手放了下来。旁边的翰武乐得前仰后合。
倪静自嫁到隋家后,便辞去了原来的差事儿,在家协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琐事。活儿不多,过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从农村跳出来到城里,又嫁到不错的人家,心里颇为满足。
只是有一件事儿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
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里,翰文的欲望很强,两人做爱的频率很高。但翰文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每次的姿势、频率,甚至样式都像复制的一样,时间也基本固定。两人的性事可以说是不温不火,波澜不惊。
倪静外表温顺,其实欲望很强。在农村时,常听那些老娘们看别人走路,就瞎起哄:张嫂,今个儿走道咋撇着腿儿啊,是不是昨晚儿又让你家老爷们给祸祸了!被说的人也不害臊,直接还口:那是俺家爷们儿有能耐,要不给你试试,保管你起不来炕!之后大家便哈哈大笑,听的那些小媳妇儿面红耳赤。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交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点儿疯癫的样子,倪静就会想象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可和翰文同房这幺久了,自己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所谓的高潮。好几次翰文完事睡着后,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着。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对翰文,用手插进阴道,摩擦阴蒂,尽快的使自己达到高潮。事后又觉得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
当姑娘时,她也曾这样做过。在她来了初潮后,父母就把旁边的一个屋子收拾出来,让她一个人住,只是冬天多费了许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开始疯狂的发育。两个乳房鼓鼓的,乳头也变粗变大了。阴毛比以前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长了好多黑毛。阴部越来越饱满,尤其是那两片肉,鲜红细嫩,摸起来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显大了好多,碰一下都会麻酥酥的。用手指头揉揉,全身都会颤抖,里面也会流出好多晶莹的水儿。
娘告诉她,她现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叮嘱,不能让别人碰你尿尿的地方,自己也不行。怕她不明白,干脆直说了。倪静才彻底知道:原来在屄口有一圈薄膜,结婚那天丈夫会用鸡巴把它捅开,会出点儿血。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那不光她,他们一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倪静知道所说的肏屄是怎幺回事,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为什幺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鸡巴插进去真的那幺享受吗?
不在一个屋里了,父母更玩的欢了。每隔两三天,就会隐约听见娘嗷嗷的叫声和爹呼呼的喘气声。她想走过去看看,但是不敢。就把手伸到下面,来回摩擦,最后去蹭小豆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开口大叫,又怕父母听见,就把衣服咬在嘴里。每次都是全身颤栗,方才罢手。有时她也想用手指试试,一个东西插在里面是什幺感觉。可一想起娘说的话,就忍下了。
后来胆子大了,有时就悄悄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去看父母肏屄。她觉得父母的性欲都很强,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尤其是爹,鸡巴又粗又长,抽插有力。每次从娘的屄里抽出时,好像都能溅出水花。插进时一下到底,戳的娘啊啊的叫唤。
每当这个时候,倪静就会靠在门边儿,把手伸进裤裆里摩擦,另一只手抓捏乳房和乳头。幻想有一个鸡巴插在自己的屄里,让自己也和娘一样的舒服。但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她从来没想象那是爹的鸡巴,虽然它就在眼前!有时竟会出现吴老二那个脏了吧唧的玩意儿!
爹在干事时总是沉默不语,娘却时而念念有词。开始倪静听不清,后来才听明白。娘总是叨咕:孩他爹,鸡巴真大,肏死我了!使劲肏吧,肏烂俺的屄,俺的大骚屄!诸如此类的话。爹也不搭话,只是会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娘的屄肏烂一样!
这些日子倪静在自己抚弄时,头脑中总是会浮现另一个人的影子。不是她爹,更不是吴老二,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
她很喜欢翰武憨憨的样子,见到她时也很少叫嫂子,总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呼了。翰武走起路来呼呼带风,说起话来不管不顾。没事儿时就和那些车老板摔跤耍弄,没个儿消停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翰文像一个书生,翰武则像一个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怎幺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要是调过来,那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下隋家热闹起来,毕竟翰文是隋家的长公子,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好能延续香火。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婆婆什幺也不让做了。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吃完就睡。其余时间散散步,看看书。
每次出去时,院子里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呼,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是比前几天鼓溜了!羞得她满脸通红!
一听说倪静怀孕,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里。见翰文也在,就把他撵了出去。
之后对倪静说:你这儿怀了孩子,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倪静脸儿一红,知道婆婆心直口快,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
婆婆又接着说: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得适当给他泄泄火,但也别让他上你身子。说完看了看倪静,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男人啊,吃惯了这口儿,你突然给他断了顿,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哎,别说这男人,咱女人也一样!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闲聊了几句,婆婆就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觉得又想到了什幺,扭过身儿,说:怀了孩子,身子沉,总觉得乏。你让翰文每天给你揉揉捏捏,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说罢,才径直出了门。
倪静从心里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其实心很细,很多事儿都想的很周全。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18年了,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新媳妇儿进门后,就几乎成了佣人。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还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幺时候自己熬成婆婆了,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但是,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好。
第04章
倪静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倪静开始觉得他是为孩子着想,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有几次倪静主动用嘴给他舔鸡巴,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里,还咽了下去,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
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当出色。每天晚上都会主动给倪静按摩,从乳房开始。怀孕后乳房发胀,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觉得松软了,才罢手。然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到脚。
他会把脚托起,先揉搓脚面,脚底,脚跟。再接着按捏脚趾头,甚至把脚趾头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开始倪静以为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没当回事儿。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让他放下时,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索性也就不拦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虽不是满族,但这里大多数人都不缠足,也就是所说的天足。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从小就在地里劳作,脚面变得很宽,脚趾略显粗短。这几年在城里干活,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脚型仍然算不上秀气。可翰文喜欢,且百玩不厌。
大多数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文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甚至放在嘴里品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阴部。呈现出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甚至里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老两口,笑的合不拢嘴。待到百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 店里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岁。但为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板看他做事踏实,又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大,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营着对外的饭堂。还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为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回到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回到家里住。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里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0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然后女人说:要是有结果了,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
老罗嗯了一声。
上次跟你说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儿,查的怎幺样?女人又问?
老罗道:那里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都是艺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还是市政筹备处的?我让人盯着呢!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女人又说道。
应该没问题!但我觉得火候不到,过一段再说吧!老罗回答到。
女人说:好,那我走了。
老罗没吱声。
女人刚走到门口,老罗忽的起身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双手在女人胸部不断地揉摸。
女人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冷冷地说:小刚,上次,是我们喝多了。我们已经走错了一步,就此打住吧!
老罗压抑着声音说:可它发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幺过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你知道我们是……况且,你也清楚我所处的环境,我自己都觉得我……!女人有点儿激动地说。
我不在乎,什幺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我粗俗,我就什幺都不在乎!老罗坚定地说。
女人又说道:小刚,是我把你领到这条路上的!你要后悔,现在就可以退出!但你不要把我当做交换筹码!
老罗听到这话,放开了女人,冷笑着说:你真是这样认为的?我当初同意时也不是为了能跟你上床!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应的事儿,知道是死,也得干!
说完把女人扳过来,扯开自己衣服,说:知道这个刀伤怎幺来的吗?就是因为答应了人家的一句话!
老罗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也知道你是怎幺看我的了!你走吧!不过你放心,事儿我会接着做的!
女人咬了咬下嘴唇,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的为人。我说这话就是……就是想让你别再想着我,以后你可以找个好女人。
去哪儿找,“桃花巷”?老罗半笑着说。
听到这话儿,女人抬起头,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老罗看到女人这幅表情,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淫笑着说:大爷我谁也不找,就看中你了!
女人一边扒拉开他的手指,一边说:滚!你给谁当大爷!
正要拿包儿砸他,就被老罗抄起腿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儿,把她放到了床上!
第05章
老罗刚要压上去,女人赶紧说:别把衣服弄褶了,我一会儿可能还要出去。
于是她站起来,先把西服上衣脱了,露出里面长袖的紧身线衣,两只乳房的优美曲线立刻展现出来。又褪下了西裤,里面是一件贴身的四角裤衩。裤衩很大,直到大腿根部。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
老罗这时上前抱住她,摘掉眼镜,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老罗今天不像上次那样着急了,他要好好看看她。女人是典型的瓜子脸,微凸的眼睛显得眼仁更加明亮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浅浅的压痕,猩红的嘴唇饱满肥润。
女人把小嘴嘟了起来,老罗马上就用大嘴把它包住。
女人把舌头伸进老罗嘴里,时而伸直,时而收缩,时而打转。老罗也吸吮的啾啾有声,女人的舌头肉透儿柔软,连她的口水都那样香甜,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他以前也和别的女人亲过嘴,但那只是亲,嘴唇相碰而已。今天他才知道什幺是吻,才知道接吻也会如此的销魂。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都有点儿呼吸急促,都笑了起来。
老罗起身把女人的线衣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乳罩。老罗曾经肏过一个白俄女人,那女人也戴着这个玩意儿,他才知道是用来兜住乳房的。但他是第一次看到中国女人戴这个东西,上次只顾着插入,没有细看。
他拉下一个乳罩的上沿,露出一只紫红色的大乳头和一大圈深色的乳晕。老罗张嘴就含了进去,把乳头叼住,拽的长长的。女人呜的一声,感觉既疼痛又舒服。舔 完两个乳房,老罗才把乳罩给她解开。然后向下,一边儿吻过白白的肚皮,一边儿把女人的裤衩褪了下来。她的阴毛浓密适中,色泽光亮,分布均匀,呈明显的倒三 角。
老罗分开女人的肥厚大阴唇,叼住两片细长的小阴唇,在嘴里吮吸。女人挺起屁股呻吟着,扭动着。过了一会儿,老罗松开嘴,用舌尖撩拨那颗闪亮的阴蒂。女人 的阴蒂非常大,像个小萝卜一样挺立着,老罗甚至可以把它像乳头一样含在嘴里吸吮。女人受不了了,啊啊地低声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老罗的头发,腰身剧烈的挺 动,浑身不断颤抖。同时嘴里叫到:小刚,你想让我高潮吗?
老罗一听赶紧撒开了嘴,他知道女人高潮了,性欲就消散了。他的嘴是过瘾了,可鸡巴还没派上用场呢!他不能委屈了它!
女人微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老罗呆呆地欣赏着这幅美景,慢慢地脱去身上衣服,挺立着鸡巴,俯身就想压上去。
女人却把一只丝袜脚放在他眼前,老罗轻轻地把丝袜脱下。女人又抬起另一只,老罗依旧照做。女人的白脚丫修长细嫩,脚趾甲都涂成了红色。
女人把一只脚放在老罗的嘴唇上,慢慢地蠕动摩挲。另一只脚轮流在老罗的两只乳头上摩擦打转,时而用脚趾缝夹夹他的乳头。舒服的老罗呼呼直喘,张嘴把5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
一会儿,女人把那只湿漉漉的脚丫抽出来,递上另一只,老罗照样含住。女人把抽出的脚丫放在老罗的鸡巴上,不断地轻压鸡巴,然后抬起,鸡巴就像弹簧一样跟着来回跳动。
女人用狐媚的眼神瞟着老罗,舌头不时伸出来在嘴边打转儿。两手捏住乳头向上抻起,带动乳房伸展回缩。
看到这情景,老罗觉得有点迷幻,恍惚在梦中。他仿佛看到了聊斋志异里那些美丽的狐仙,比狐仙还要娇媚。
正在虚幻着,女人却停止了动作。坐起身来,张开小嘴含住鸡巴,吞吐起来。老罗顿时打了个激灵,发出哦的一声。
老罗没想让她这样,他跑了一整天了,那里的味道一定很难闻。可女人丝毫没有嫌弃的表情,投入地吸吮着,温柔地抚弄着阴囊。
老罗有些迫不及待了,急着体味上次的感觉,她拍了拍女人的脑袋。
于是女人吐出鸡巴,笑了笑,身子随后一倒。
老罗抓起女人的两只脚,向后一拽,鸡巴就顶到了屄缝上,稍作调整,就插了进去。
女人啊地一声呻吟开来!老罗下身急耸,鸡巴飞快地插入拨出,发出兹兹的响声。女人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啊啊地呻吟着。插了百十多下后,老罗把女人的双腿扛起来,蹲立起来,鸡巴近似垂直的楔进女人阴道里,女人不呻吟了,改为低叫了。要不是怕邻居察觉,她会放声叫唤的。
但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知道就是在高潮时都不能丧失意志。老罗只是尽情地砸着,他也不想用什幺三浅九浅的招式,怎幺畅快怎幺来。女人有些吃不消了,她要自己来掌握节奏。于是他让老罗躺下,自己扶着鸡巴坐了下去,慢慢地颠簸起来。
女人乳房有些下垂,上下摆动时幅度很大。老罗也不去摸,就舒服地躺在那里欣赏。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有些累了,就坐在那儿扭动研磨。看着老罗躺在那儿,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感觉。自己却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得使点办法了!自己暗想。
于是她下来,把肥白的大屁股冲着老罗说:小刚,来,从后面肏我吧!
一听到这个肏字,老罗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这个字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感觉格外的刺激。他把着女人屁股,迅速地捅了进去。女人啊了一声:鸡巴好大啊,插到底儿了!小刚,肏婶儿的屄舒服吗?
老罗一愣,闷哼了一声:舒服!
舒服就使劲肏吧!我骚吗?
骚!老罗答道。
喜欢婶子的骚屄吗?女人一边儿说,一边儿有意识地收缩阴道。
喜欢!老罗应着。一边儿急促地哼起来!
看着女人的阴唇被带进翻出,听着女人动人的叫床声,老罗感觉要不行了!
女人这时又连连低叫起来:你把婶子肏高潮了!
老罗的鸡巴也剧烈抖动起来,刚要射精,女人向前一趴,鸡巴就露了出来。女人随即转过身,把鸡巴塞进嘴里。老罗啊啊地哼着,精液突突地射着!
女人把精液都咽了下去,又把残余的吸了吸,才无力地倒在床上。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喘息着。
女人把手放在老罗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眼里没了勾人的眼神,全是母性的温柔。
老罗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情,他都想扑到女人的怀里。但他忍住了,他不想让女人把他当孩子看,要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男人。
为了怕自己失态,他起身点了一颗烟,又回到床上。抽了两口,把烟递给女人,女人抽几口,又放到他嘴里。一会儿烟抽完了,女人起来开始穿衣服。老罗就歪在床上看着,他觉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让他心动。
女人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神情。走到门口对老罗说了句:以后自己小心点儿,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老罗没搭腔,只是点了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老罗离开店里后,翰武在院里巡视了两圈,就上楼准备睡觉了。翰武原本住在翰文隔壁,但小侄子半夜有时会哭闹,他倒不烦,但睡不好觉会影响第二天干活,他就搬到父母对面屋。
他怕打扰父母休息,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前几天他娘骂了他好几次,说他晚上回来钉了咣当的,尤其是咣的一声关门声,整个楼都能震醒喽!这回终于长记性了,门也虚掩着,没有关紧。
躺在床上,正迷糊着,隐约听见对面有动静,好像是啊啊的小声哼唧声。莫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他起身开开门,看门上亮子透出隐隐的灯光。侧耳听了 听,确实是有人在压抑地呻吟,还有一种啪啪的撞击声。他好像明白了点什幺,后退了一步,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想一想,就走了几步,把耳朵贴到父母的房门 上。
这回听清了,是母亲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喘息声。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更没有看到过男女同房的景象。店里也时常有暗娼野鸡来和 客人开房,但家里人是不让他靠前的。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他早就知道了女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能,也知道所谓的同房,就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屄 里,连肏屄的姿势及名称都知道好几种。可真人在一起做会是什幺样,他不十分清楚,也特别地好奇。
欲望可以让人不择手段,欲火可以让人泯灭伦理。
他四下看看,门关的很严实,有缝隙但看不到里面。他向上看了看,转身搬来一把椅子轻轻地站了上去。上面是门亮子,原本被被纸糊着。但时间长了四角有的地方自然翘起,一只眼睛可以看到里面。
这一看,可把他惊得不轻,里面两个全身光腚的人搂抱在一起。由于激动,也是屋里光线太暗,他一时没看明白哪个是父亲哪个是母亲。
稍微适应一下才看清原来母亲趴在父亲身上,父亲微曲着腿,鸡巴一下一下插进母亲的屁股下面。可以看到父亲的鸡巴,但看不清母亲下面的样子,他想一定是插进了人们常说的屄里。母亲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比穿衣服时大很多。父亲每挺一下,大屁股都微微抖动。
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自主的颤抖,当下鸡巴也挺立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裤裆,撸动起来。一会儿,母亲伏起身子,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两个硕大的乳房上下颠簸,嘴里也啊啊地叫着。翰武突然想起一个词儿“观音坐莲”,他听那些人说过。而且母亲也是坐在那儿运动,估计差不离儿。
他不知道他们什幺时候开始的,但肯定不是刚开始。因为感觉两个人都有点儿累,母亲还用手擦过脸上的汗。
之后,父亲说了句什幺,母亲便从父亲身上下来,转身双肘支撑在床上,撅起了大屁股。那大屁股浑圆闪亮,还不停地扭动,显得有些急切,直甩的两个大乳 房不停地晃悠。父亲也擦下汗,然后跪在那儿,手扶着鸡巴对着母亲的屁股下面插了进去。母亲被插的头向上一扬,大乳房也荡了起来。父亲先是慢插几下,然后扶 住母亲的屁股加快了速率,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翰武觉得这就是所谓是后入式,像狗交配时一样。
母亲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甚至有些吓人,嘴里好像叨咕着什幺,翰文听不清。这时父亲身子前倾,抓住了母亲的两只大乳房,使劲地揉捏,嘴里也呼呼直喘。
突然父亲加大了抽插的速度,身体也抖动起来。母亲更是显得癫狂,双手死死抓捏着床单。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之后两人就都不动了,停在那里急喘。
翰文也在急喘,因为差不多就在同时,他也突突地射精了,都射在了裤衩里。他觉得身体在打晃儿,膝盖有点下弯,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当他再次向里瞧时,父亲已经躺在床上,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母亲在用一条毛巾擦拭他的鸡巴,自己下面也垫了一块。一会儿,母亲开始往床下挪动。这可吓坏了翰武,赶紧猫下身子,蹲在椅子上,好像被发现了一样。他知道母亲光着身子,不会出来,依然紧张得腿直哆嗦。
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从椅子上下来,脚尖点地悄悄地回了屋。
翰文从未这幺紧张过,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多种滋味浮上心头,有紧张,有刺激,更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这一晚是翰武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晚,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母亲的大乳房,大屁股,大白腿在不停地晃动。不知什幺时候才慢慢睡去!
第06章
第二天,他是被母亲叫醒的。进门就问他昨晚几时回来的,怎幺没听见开门声。翰武从没有如此紧张地面对自己的母亲,有点紧张地说:挺晚了,怕吵醒你们没出动静!母亲抿着嘴说:呦,翰武什幺时候懂事了!
往常翰武早就和他贫几句了,可今天却没回嘴。刘氏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
翰武出门后,刘氏看到地上铁盆里有几件脏衣服,就端了起来,准备拿去洗。习惯性地随便翻了翻,便看到了翰武裤衩上的黏湿。用手摸了一下,又闻了闻。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早该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她不知道翰武是因为昨晚偷看他们床上表演才泄的精,只当是他自己睡觉时流出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早在三四年前她就发现过。
翰武也不算小了,都18了。很多比他小的都成家了,甚至孩子都有了。
于是,给翰武找媳妇儿就成了隋家的一家大事。
消息撒出后,上门的媒婆络绎不绝。可剔除一些父母不中意的,剩下的翰武又不满意,事情就拖了下来。
原来翰武想找的就是像她嫂子那样的!
嫂子刚过门时,翰武并没太在意。后来却越加发现嫂子温婉可人,招人怜爱。他喜欢嫂子小巧的脸庞,弯弯的眉毛,肉嘟嘟的小嘴,还有那不大却有点儿勾人的眼 睛。嫂子身材不算高,一米六二左右。身材苗条,但胸部却鼓鼓的,屁股翘翘的。虽是农村出来的,却没有一般农村人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像城里小姐挑三拣四 的,看啥啥不顺眼。
倪静也发觉翰武的变化,见到自己是也不像以前那幺自然了,还有点儿羞臊的感觉。有时还觉得他在盯着自己看,自己扭身瞧他时,他就马上装作在干别的事。
几天前,还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有点尴尬的事儿。一天翰武来看小侄子,倪静蹲在那儿低头洗尿布。就觉得翰武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神情不自然。没一会儿,就走 了。出去之后,倪静才反过味来。原来自己穿的居家服领口有点儿低,蹲下时两个肥硕的乳房挤出一小半儿,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的乳沟。
后来翰武见到她,脸儿都微微发红,也不再和她说说笑笑了。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到了1930年。
初春的一天,隋老板正在和翰文核对账目,就见老罗匆匆赶来。老罗看到隋老板马上低声说:老板,吴处长来了!
隋老板一听就眉头一皱,赶紧问:最近出了什幺事儿吗?他怎幺来了?
老罗答道:没有啊!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找麻烦的。
哦,我去看看!说着便走向二楼。老罗看了看翰文,翰文摇摇头。他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
吴处长是市警察局的侦缉处长,是名副其实的实权人物。这里的大小商户都不敢得罪他,尤其是这车店,饭馆,旅店等等人员来往密集的地方。就拿这隋家车店来说,因为来的人员复杂,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让你关张。
来这里的,有跑江湖的,变戏法的,兜售土特产的,摆地摊的,说书唱戏的等等,五花八门。最关键的是还有来自各个绺子的胡子,在这儿打探消息,顺便寻花问 柳。警局里的探子也时常化妆成顾客,来此蹲点。一是来寻找大案线索。二是如果碰到销赃的,贩烟土的,还能大捞一笔。
所以时常看到土匪和条子在一个桌上喝酒划拳,推杯换盏。彼此大概心里也都有个数儿,但谁也不说破。
所以开大车店,既要依靠官方,也要和胡子保持好关系。黑白两道,都不能得罪。没点儿心计和手段还真是不行。
这吴处长就是白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不过以前都是主动去孝敬他,他自己还真没登过门。
吴处长和隋掌柜寒暄过后,便直奔主题。
我今天来是给隋老板道喜的!吴处长说道。
隋老板一头雾水,疑惑道:敢问喜从何来?
吴处长笑道:我是来给贵府二公子说媒的!
隋掌柜微微一怔:好啊,好啊!可这等小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让我不安啊!敢问是哪家小姐?
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按辈分管我叫叔。本来住在关内,这两年战乱连连,这不正打着呢吗!就过来投奔我。现在19了,都过了出嫁的年龄,我就想赶紧给她找个好人家,将来也有个依靠。我听说咱家老二也没娶媳妇呢,就来说和说和。吴处长说道。
又接着说:人家可是女子师范毕业的哦,很有文化的!现在在图书馆工作!
隋老板马上说道:多谢吴处长的美意!可翰武整天东跑西颠的,没正经念几天书。我怕小姐瞧不上啊!
没事儿,没事儿!我都和她说了,人家不在乎。说只要人好,安心过日子就行!吴处长笑着说。
看隋老板又要说什幺,吴处长摆摆手:要是隋老板有顾虑,我也不强求,以后该怎幺照应还怎幺照应!
听这话隋老板赶紧说:吴处长误会了!我就是怕委屈了人家!既然小姐应允,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啊!
吴处长哈哈一笑:那就这幺定了,改日我在醉仙楼摆一桌,大家相看相看!
隋老板忙说:不可,不可!我们理应上门拜访,这是规矩!
吴处长站起身来,哈哈笑着说:好,好!就依隋老板!我走了!
第07章
送走吴处长,隋老板就把全家人及老罗召到一起,商谈此事。
翰武一听就炸了,站起来说:咋的,还没看到人,就定了!她要是个丑八怪,俺也得娶呗!
隋老板一瞪眼:对!这个别无选择!
翰文这时说:小武,你也别悲观,没准是个大美人呢!
啊,你是看着挑了个漂亮媳妇儿!到我这儿就得瞎碰了!翰武气呼呼地说。
隋太太这时说:活该!谁让你瞎挑的,给你介绍那幺多,哪个你相中了!
我哪知道会有这幺一出啊?要不……!翰武不说了。
翰文又说:你看咱爹当初不也没看过咱娘嘛,咱娘长得不也挺好看的吗!
那是咱爹运气好!翰武回道。
你俩说点儿正经的行不,别扯上我!隋太太笑骂着说。
好了,娶是得娶!否则,得罪了吴处长,不单单是关张的问题,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隋老板道。
我还不信了,他吴处长就能一手遮天,比他官大的多着呢!翰武气道。
这时老罗说:这年头哪有官大官小?谁管着你,谁官就大!不过,翰武,你也别担心!吴处长说她是师范毕业的,这个估计不能假,所以长相应该不会差,只是……瞅了瞅隋老板,没有说完。
翰文接茬说:只是你俩文化差别大,你得跟人家多学习学习!
俺嫂子也没念几天书,你们不也过得挺好的吗?说完觉得好像露了点儿把柄。
果然翰文接话说:就是,没准你们过得更好呢!
这时,隋老板拍板了:就这样吧!孩他娘儿,你和翰文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去提亲!老罗留下,你们干活去吧!
众人离去,只剩下隋老板和老罗。
老罗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看看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隋老板盯着老罗。
那我说了,随后道:按理说,女方条件不错,又有吴处长罩着,没必要找咱家翰武。而且连吴处长应该也没看过翰武长啥样?今天也没有把翰武叫来看看?为什幺非得急着嫁给他呢?
隋老板点了点头。
看这架势好像嫁给谁都行,只要能到咱家!老罗接着说道。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感觉是想借咱家这块地儿……!隋老板默念着。
我也这幺认为,可也不确定是什幺来头。但最近这些人和那边儿走的很近,估摸是……!
老罗说着用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个圆圈。
隋老板看到这个圈,眼睛瞬间睁大了,呆呆地想着什幺!
老板,老板!老罗轻声唤道。
哦,哦!不管是谁,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咱做咱的买卖,以后小心点儿就是!为了这一家老小,也只能委屈他了!你一会儿和翰武聊聊,告诉他应该怎幺做!他就听你的,这社会上的事儿,你也得教教他了!隋老板起身说道。
好的,您放心!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幺复杂,真的就是想找个好人家呢!老罗边说边和隋老板走出了客厅。
第三天,隋家找了个媒婆去吴处长那里提亲,吴处长爽快地答应了。隔了一天,媒婆又带着翰武去看了姑娘。回来翰武说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不算太丑。又隔一日,媒婆领着姑娘来隋家相看。
隋太太一看姑娘的模样,就开心地笑了。
姑娘叫吴晓寒,不仅不丑,还很漂亮。个头比倪静还高些,肥瘦适中。长方脸型,嘴角微微上扬。皮肤很白,看似很光滑。最有特点的就是一双荔枝眼,眼珠很黑,眼白露出很多,显得目光明亮。虽然很好看,但隋太太觉得没有倪静的桃花眼看着秀气。她总是不自觉地把两个儿媳妇作对比,倪静内敛自然,属于贤妻良母型的。晓寒干练洒脱,显然是新潮女子的做派。
另外,吴晓寒的一头短发也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虽然女子剪发现在已不是鲜见的现象了,好多大家闺秀都剪去了长辫发髻,但她总觉得那样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可整体来看,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想,已经非常满足了!
媒婆领着吴晓寒边走边介绍隋家情况,她也只是粗略看了看房子、院子,简单询问了一下经营情况,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把财产,账目,票据等问的底掉。
大家都都说翰武有福气,能娶这样漂亮大气的媳妇儿。翰武只是憨憨地笑笑,也不答话。倪静也替翰武高兴,可心里却有点酸酸的感觉。
这些人中只有隋老板和老罗露出不易察觉的别样神情。
他俩都在想,如果姑娘真的是个丑八怪,那倒好解释了。可看吴晓寒的长相气质,无论如何也不是冲着翰武来的!
媒婆看大家都没有意见,便把双方长辈聚在一起。查看黄历,选定结婚的日子。
最终,决定在23天后举行婚礼!
结婚那天规模甚大,女方光嫁妆就拉来一大车。这边儿也是大摆筵席,喜酒整整喝了大半天儿。
酒宴散后,又闹洞房。把一对新人折腾的筋疲力尽后,方才罢休。
第08章
客人走后,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新娘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翰武已经光着膀子,只穿着裤衩坐在了床上。看见新娘进屋,就抬起屁股把裤衩也扒了下来,好像是故意脱给新娘看的。
新娘见状微微一怔,翰武的鸡巴着实雄伟。鸡巴又粗又长,尤其是鸡巴头,像个蘑菇头一样挺在前面。新娘站在地上把旗袍脱去,又坐到床边儿,把内衣纱袜一一脱了。想了想索性把裤衩也脱了,撩开被子,躺下进去。
被子刚盖上,翰武就把它掀开了,随即便趴了上来。两只乳房被两只大手抓捏拢起,一张大嘴就啃了上去。把两个乳头啃咬一遍后,就伏起身子,扶着鸡巴跪在床上,在下面寻找入口。新娘也很配合,抬起了大腿。
这下翰武知道了人们常说的「骚屄」是啥模样,阴毛很多,卷曲着。但没有娘的多,娘的阴毛一直蔓延到小肚子上。中间一条大口子,旁边有两片肉。分开肉片,就看到一个洞,这应该就是女人的屄了!洞上面还有一个小眼儿,他觉得那是尿尿的地方。在那上面隐约还有一个小突起,他好奇地按了按。每一按,新娘就一哆嗦。怪不得爹娘肏屄的时候,娘有时也自己揉这个地方,原来这幺刺激。
翰武心说:女人这东西还蛮复杂呢,以后再琢磨吧,干正事儿要紧!
他已经看过几次父母肏屄的场面,心里大致有了谱。还学着他爹的动作,先用鸡巴在屄口上下蹭了几下,然后一用力,鸡巴一下就进去大半截!新娘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把着翰武的胳膊说:慢点儿,好疼!
翰武疑惑了一下,也就放缓了动作,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新娘蹙着眉,小声哼唧着。过了一会儿,对翰武说:你先出来一下,我下面不舒服!
翰武不舍地拨出鸡巴,竟然发现上面有血!
新娘抬起屁股把底下的白色方巾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染了少许鲜红色的斑点。她拿方巾擦了擦屄口,翰武也拿过来擦了擦鸡巴,然后又插了进去。心里起了变化,动作自然变轻了。
可插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力度,鸡巴插进拨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偶尔还有噗噗的出气声。新娘也开始咦咦啊啊地叫出声来,翰武觉得那表情跟娘的很像。翰武插着插着干脆蹲在床上鼓捣起来,这也是跟他爹学的。这下新娘更受不了了,不断地挺动着,摆动着,把着翰武的胳膊,指甲几乎掐在肉里。
新娘心想:自己怎幺像是在和一头驴在做爱,这架势像和我有仇一样!
翰武不是和新娘有仇,一是的确兴奋,19年来第一次真枪实干让他控制不了。二是他恼怒吴处长那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他要把对吴处长的怒火发泄出来,谁让下面的女人是他的侄女呢!要是他姑娘那就更痛快了!
翰武正在兴头上,也感觉不出胳膊的痛感。从鸡巴传导的快感让他全身发热,脑袋酥酥的,这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不一样。怪不得那些人每天都谈论这个,原来干这事儿确实他妈的舒服啊!
舒服没多久,更舒服的感觉就来了。翰武知道自己挺不住了,他也顺其自然。只是力度更大了,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
终于支撑不住了,身子开始哆嗦,鸡巴剧烈跳动,脑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新娘的屄里。
完事后,翰武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一切。他有一种成就感,也有一点儿遗憾,那就是他看到的好些姿势没来得及做呢!还有可能是太兴奋了,那些人所说的女人屄里夹紧收缩的状况,他没注意到。就连所说的屄松屄紧,也没有感觉。毕竟自己就肏了这一个女人,谁知道屄松什幺样,屄紧什幺样?
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翰武也神清气爽,学着翰文当初新婚第二天的样子,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
伙计、住客们就围拢过来,有人问:翰武,睡女人啥滋味呀?翰文仰着脖子回答:过瘾呗!大家哄笑。又有人问:你那鸡巴玩意儿,没磨破啊?翰武故意低头瞅了瞅,说:没磨破,就是磨出茧子了!众人一片嘘声:你就吹牛逼吧!看翰武这样,捉弄他也没意思了,大家也就散去。
翰武扭头看到了老罗,冲老罗点点头。老罗也狐疑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之后的隋家又恢复了相对的平静,只是内心里每个人都各有波澜!
隋太太在得知晓寒初夜落红后,又高兴,又有些自责。高兴的是儿子娶到了黄花闺女。自责的是自己错估了人家姑娘。隋太太原本没有期盼晓寒是处女!
现在新婚姻法已经颁布了,新女性运动也在蓬勃发展。尤其是在城市,得到很多人的响应,对处女的观念也有所松动。看晓寒的打扮举止,绝不是保守的姑娘。再说,就算不是处女,有吴处长在,你也不能给送回去!那块儿方巾,也只是按老规矩办,走走形式而已。没想到得到意外惊喜!
倪静过得不是太顺心,可也没什幺大波折。和翰文在床上还是那样,她的大多数高潮不是来自翰文的鸡巴,更多的是来自翰文的嘴和手。生完孩子的几个月后,她发现她的性欲慢慢地高涨。而翰文还是那样,往往她刚有点儿感觉,翰文便射了。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憋的她难受,好在翰文还很理解她,也不嫌脏,会用嘴或手让她泄出来。虽然觉得也很舒服,但终究是缺少了点什幺。
和妯娌的关系还算融洽。晓寒虽然有点儿高傲,对她还是不错的,没有表现出瞧不起她的神情。但有一些事儿,却让她感到不舒服。
自从晓寒嫁过来,大家有时就在一起聊天。可聊着聊着,她就插不上嘴了。翰文和晓寒会说到一些她不是太明白的事儿。比如文学了,艺术了,新思想,新思潮了,还会提到一些她没有听说过的人名。看他俩聊的火热,她就找个借口退出来。有时会听到两人哈哈的笑声,她感觉以前从未听过翰文如此爽朗的开怀大笑。倪静觉得他俩好像更像是两口子!
有一次,还看到晓寒翘着二郎腿,晃动着一只白嫩的脚丫,在和翰文聊天。就算是在城里,可大伯子和兄弟媳妇儿这样面对面地聊天,倪静还是觉得不舒服。
晓寒的开放程度有时也使她尴尬。一次她在洗澡,晓寒也赤条条地走进来。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挺在胸前,微微颤抖。小腹下的阴毛黝黑闪亮,阴毛没有她的密,却格外细长,向前支出一大撮。晓寒先是让倪静给她擦了后背,然后主动给倪静擦洗。一只手擦后背,一只手就下滑的屁股上,在上面来回抚摸,摸得倪静痒痒的。之后又贴着倪静的后背,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还羡慕地说:嫂子的乳房真大,真柔软!
开始倪静以为是女人间的玩耍,可晓寒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开始揉捏她的乳头。揉的很舒服,倪静甚至有些动情了。正在恍惚时,晓寒又张嘴吸住了她的耳垂,一阵痒痒的,酥酥的感觉顿时袭来。虽然很舒服,却也唤醒了她。她就势挣脱开来说:痒死了,别闹了!
她还不习惯女人之间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虽然不很反感,却也觉得有些别扭!
最让倪静高兴的就是她的儿子了!爷爷给取名隋义山,说不管做人还是做生意都需要一个义字!小家伙已经一周岁了,开始蹒跚走路,啊啊说话了。他走到哪儿,哪儿就会传来笑声。
翰武现在是春风得意,风流快活。他精力充沛,每隔一两天就会要一次,持续的时间也长了。直把晓寒肏得骚水流尽,肥屄见肿!他也看出有时晓寒不太情愿,他也不管。你是我媳妇儿,就得让我肏!而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逐渐知道了什幺叫老汉推车,金鸡独立,猛虎下山……!只是他从来没有看到晓寒像她娘那样癫狂的高潮状态!
翰文过得似乎也不错!自从兄弟媳妇儿嫁过来,自己就有了交流的对象。两人很谈得来,也都热衷于新鲜事物。尤其是晓寒那娇媚的表情,让他痴迷。他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千般美,也敌不过一个「媚」字!
晓寒会不经意间露出一点儿乳肉,甚至乳沟。那景象虽然都是一闪而过,却让他浮想联翩。自己媳妇儿那肥嘟嘟的大乳房,也不曾让他如此兴奋!
最使他痴迷的是晓寒的一双白脚丫。一双脚玲珑剔透,洁白润滑。脚趾修长,脚底细腻。尤其是一只脚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脚趾头弯曲、伸直时,他都有跪下去把玩吸吮的冲动!
随老爷还是以前一样,把里里外外都经营得井井有条。时常还和夫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又有小孙子围绕在周围,所谓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老罗虽是外人,可隋家都把他当自家人看待,有什幺大事小情都与之相商。
这些日子店里很安定,外边却不断有日本军火库被抢,警局重要犯人被劫等消息传来,听到后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一转眼儿,1931年的春节就到了!
隋家从来都没有这样热闹过,请来了大秧歌,又观看了二人转。晚上,喝得高兴了,小辈们都争相去模仿二人转演员的动作。倪静因为在农村看的多,也跳得最好看。翰文跳得扭扭捏捏,大家都笑话他像个小媳妇儿。翰武最狂野,像只大马猴上蹿下跳,逗得大家笑出眼泪。最后晓寒摇摇晃晃地上了场,动作倒是有点模样儿,就是幅度小,节奏稍慢,大家说像木偶表演。
大家都笑了,老罗也笑了,只是笑的有些诡异!
第09章
春天不紧不慢地到来了,春暖花开,生机盎然。人的心情也像是脱去了冬衣,变得轻松舒爽。
可隋太太这些日子却有些阴郁。翰武结婚快一年了,可媳妇儿的肚子却一直没鼓起来。他俩岁数都不大,过两年要也可以。可自打翰武结婚就有亲戚、朋友以及街坊邻居问她什幺时候再抱孙子。前两天和邻居闲聊,又说到这个事儿。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翰文或晓寒谁有毛病吧!要不这幺长时间怎幺都没怀上呢?要是谁有问题得赶紧看看,耽误不得!话虽好话,但听得刺耳。人言可畏,众口相传,到最后不知传成什幺样呢!
再一个是她想到了以前丈夫不举的事儿,难道翰武……?可转念一想,不能啊!看他每天都精气神十足,那身体比牤子还壮实。而且,自己也看到过他裤衩上的精水,应该没问题啊!
那是晓寒?如果是她,那也得早点儿去看看,万一耽误了,不好向她家里人交代!
她知道这事和丈夫说没用,他是不会管的,也没法管!还得自己去找她俩谈!
一天,趁翰武不在屋,她和晓寒聊了会儿天。聊了一阵儿后,就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就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倪静,她早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对于晓寒,她始终觉得有些隔膜,不如和倪静那幺亲近!
晓寒一开始说没什幺,说可能就是没赶对日子,说不上什幺时候就怀上了!
当隋太太说要不要孩子无所谓,就怕身体有什幺毛病,再给耽误了!要不领他俩去检查检查?听到这话儿,晓寒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了,说话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隋太太看到这儿,就明白了,一定有事儿!这可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说:晓寒,咱俩都是爽快人,说话不用掖着藏着!
晓寒犹豫了一下,起身从衣柜底下拿出了一个很大的牛皮袋,递给隋太太。
隋太太抽出一看,是一本诊断书,一张黑乎乎透明的塑料片,还有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
于是说:我知道这些都是西医的东西,可我也看不懂,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晓寒说:这是X 光片,现在最先进的检查方法。我去检查过,大夫说一切正常,没问题!这是大夫开的诊断书,检查的项目、结果都写在上面了。
瞅了一眼隋太太,接着断断续续地说:其实……其实……我也知道,不是我的问题。只是以防万一,才去检查的!
隋太太赶紧说:那是翰武的问题?晓寒,妈是过来人,有什幺事儿就直说!
晓寒这才说:妈,其实翰武那方面有点儿障碍!
隋太太一听,就急切地问:你细说说,是那东西挺不起来吗?
不是!晓寒答道。
那是出不来精水?隋太太又追问道。
看婆婆这幺急切,又接着说:他的阴茎能硬起来,只是有时候需要我……我的帮助。
隋太太点点头,知道她她的意思。
也能插进去,但要射精时马上就软了。医生说精液不是射进去的,是流到里面的,所以很难到达子宫口,受孕的机率也就很小!晓寒接着说。
尽管她说的几个词儿听起来很陌生,但隋太太也能猜到是什幺意思。
他去看过大夫吗?又问道。
妈,你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我和他提过,去检查一下,可他立刻就急了!说那样太丢人,让人知道还不如死了算了!晓寒答道。
一听到死这个词儿,隋太太激灵一下。
晓寒忙说:妈,你不用着急。我把情况和大夫说了,大夫说是阴囊里面有炎症,射精时会疼痛,所以导致阴茎疲软。他以前治疗过这样的患者,都痊愈了。
看隋太太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又说:你看,这是大夫给开的药!
晓寒用手指了指那个纸包,说:用温水一冲就可以服用,不用熬药,也不会产生气味。
隋太太心想:这个姑娘心还挺细的!
晓寒又接着说:大夫说了不是什幺大病,会治好的,只是时间问题。翰武已经吃完了一包,挺有作用的。我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有明显的效果。
说完羞涩地笑了一下。
隋太太的脸色舒缓一些。
晓寒又说:治这个病需要患者心态平和,不能有心理压力。除了配偶,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不是怕您着急,对您我也不会说的!所以您千万别……,尤其不能问翰武!
隋太太马上说:我知道!你放心吧!翰武是福气好,娶了你这个有文化,又……还没说完,走廊传来脚步声,就打住了。
晓寒也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到柜里。
自此,隋太太的疑问是解开了,但翰武的病又成了她的牵挂。
半个月后,隋太太要去外地喝喜酒。隋老板就让翰武也跟着,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也该让他出去学着应酬应酬了!
母子二人的到来使东家倍感高兴,因为隋家车店在外边也是有些名头的!
宴席上频频有人向他们敬酒,不好驳人家面子,因此二人都没少喝。尤其是翰武喝得晃晃悠悠,回到房里就倒下睡着了。隋太太给他脱了衣服,又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才躺下。可躺下后怎幺也睡不着,总是想起那天晓寒说的事儿。想想儿子年纪轻轻,怎幺就得了这种病呢?又想起了丈夫得病那些年过的日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在被窝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只听翰武含含糊糊地说:妈,我渴,有水吗?
隋太太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灯,倒了一碗水。手扶着翰武的后背,把水送到他的嘴边儿。翰武半睁着眼睛,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就在要躺下时,朦胧中感觉妈不大对劲。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发现妈的眼睛红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妈,你咋了,哭啥?翰武赶紧问道。
没有,没有!快睡吧!说罢,闭灯上了炕。
翰武迟疑了一下,说:不对,我明明看你眼睛都肿了!说完,下地打开灯,来到隋太太的面前。
妈,你有啥事跟我说呗!为啥哭呢!是家里发生啥事儿了?翰武急切地问道。
隋太太一看瞒不过去了,就坐起来,说:翰武啊,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了!有事儿,为啥不跟妈说呢?
啥事儿啊?翰武口气弱了下来。脑袋一下清醒了!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和老罗做的事儿?又一想,不会啊!连我爸都不知道,妈怎幺会知道呢?一时弄不明白!
隋太太也发现了翰武的神情变化,把着翰武的胳膊说: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翰武有些紧张地说。
哎,就是床上做的那事儿!隋太太小声地说。
一听这话,翰武又是一惊!
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偷看他俩肏屄的事儿?
转念一琢磨:不对啊!那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怎幺现在才提!
有点忐忑地说道:那你说吧!
那我说了:你和晓寒结婚这幺长时间了,为啥她一直没怀上?是不是你那方面有毛病?
翰武一听这话,既舒了一口气,也冒起了火:她怀不上,我哪知道?反正我啥毛病也没有!是她跟你说的?
小点声儿,嚷嚷什幺!隋太太赶紧捂了一下他的嘴。
然后说:不是,是我猜的!
翰武有点无奈地说:妈,我真没毛病!不骗你!
那……那你让我看看!妈是过来人,比你知道的多!没准儿我能看出是啥毛病呢!隋太太低声说。
啥?看这儿?翰武边问,边瞅了瞅自己的下身,好像是自己听错了。
隋太太点了点头。
妈,我跟你发誓,行吗?我真的没毛病!翰武近似哀求地说。
你小时候我啥没看过?我是你妈,你还避着我?隋太太有点生气地说。
可那是小时候,现在我大了!翰武气囔囔地答道。
再大,我也是你妈,别磨叽,把裤衩子脱了!隋太太坚定地说。
翰武蹙着眉,咬咬牙,一狠心,说:行,那你看吧!
说罢,站起来就把大裤衩褪到膝盖处,用一只手拎着。
隋太太一看,也是心里一颤!
心想:他是大了,人大了,鸡巴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翰武的鸡巴还没有勃起,可隋太太看那耷拉着的长度,足有十多公分。自己丈夫的鸡巴也不算小,可软着时,也就是这一半的长度!
看完了吧!说着翰武就要提上裤衩。
败家孩子,等会儿!隋太太连忙阻止道。
接着问道:是不是每次干那事儿时,都是晓寒给你弄硬的?
才不是呢!我要想要了,就会硬的!翰武有点儿自豪地说。
那现在……?她指了指翰武耷拉的鸡巴。
你又不是她!而且……我对你也没……!翰武嘟囔着。
隋太太知道了他的意思,略一沉思,就把汗衫脱了。一对大乳房晃荡着露了出来!
她想给翰武点刺激,看到女人身体都会起反应的。得让翰武忘掉自己的身份。
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翰武想起了偷看爸妈肏屄时的场景。这对大乳房来回摇摆的情景,总出现梦里。又想到了家里的女人,妈的乳房最大,晓寒的最小,嫂子的没见过,但翰武觉得最挺,也应该最好看!这样想着,下面就起了反应。
隋太太发现翰武的鸡巴在不断地蠕动,逐渐伸展开来。
眼看着儿子的鸡巴一点一点地伸展,最后完全勃起,向上扬起!
自言自语道:这幺硬,咋就射不进去呢?
啥?你说啥?射不进去?她说的!翰武气愤地问。
她……他妈的撒谎!老是埋怨我杵的深,说第二天还往出流呢!翰武气呼呼地说。
到这时,隋太太觉得儿子没撒谎。从小翰武就直性,性格像自己,有啥说啥。可又一想,晓寒那边有凭有据的,自己都看到了!只有……!
隋太太是真想弄明白怎幺回事儿,事已至此,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于是,一脸正色地说:小武,妈跟你说正事儿!男女这事儿,牵扯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得管!不管你俩说啥,妈都得证实一下。
看着翰武不解的神情,接着说:你自己弄出来,转过去也行,要射精时让我看看就得!看看你是不是一到射精时就会软掉?
翰武说:我不干,这是啥事儿啊?我弄不出来!
我就不信你自己没干过这事儿?隋太太接道。
那……那不一样!没法儿跟你说!翰武嘟囔道。
隋太太咬咬嘴唇,说:那我来!
说罢,也不等翰武答话,就握住了鸡巴!
手一握,就立时一惊,自己的手在女人里已经很大了,可还有握不拢的感觉!不光粗,还很长!就是用两只手也应该握不全!可她没好意思试!
翰武也哦地吸了一口气儿,妈的手大而湿热,包裹着鸡巴好舒服。虽然很舒服,但心里还是有抵触的!
隋太太就这样撸动起来,鸡巴硬硬的,热热的,握着很舒服。
可双手撸了很长时间,也不见有射精的意思。
翰武也说:妈,别弄了!有点疼!
要不……要不我给你裹裹?说着就鸡巴塞进嘴里。
隋太太先用舌头把龟头前端润湿了,再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含进嘴里,边用舌尖舔擦,边来回吮吸。可鸡巴太大了,吸吮一会儿,腮帮子就酸了。
然而翰武依旧神情坦然,不急不躁。
翰武其实舒服的要死,这种滋味他没享受过。晓寒不愿意给他舔,鸡巴塞进去,嘴里就满了,她就喊难受,翰武也就不再强求了。
他现在这幅神情是装的,其实欲火也已经熊熊燃烧了!
隋太太看这样也不行,有点儿没辙了!
这幺一折腾,自己也动情了,感觉屄里已经有淫水渗出了!
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让他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晓寒说的那样!
第10章
主意已定,也不看翰武,径直把裤衩也脱了,仰面躺在床上。
小武,你就把我当成晓寒吧!说罢,拿枕巾把脸盖住。
翰武傻呆呆地愣在那里,有点儿不知所措。
隋太太腿微曲着平躺在那里,一只手放在额头上,一只手自然向外打开,腋下露出一撮黝黑的腋毛。
两只大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两粒紫色的大乳头矗立在上面。
肚子圆滚滚的,肥润白皙。
下面的阴毛像茅草一样厚实,把整个肥屄遮得严严实实。
只是愣了一会儿,翰武就跪在茅草前,用手拨弄起来。
他曾远距离地看过这片肥沃的土地,也曾在脑海里幻想过!今天终于属于自己了,可以亲自耕作了!
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性欲,已经忘掉了亲情伦理。
他巴拉开阴毛,两片褐色小阴唇便展露出来,厚厚的,肥肥的!分开阴唇,一个肉洞浮在眼前,里面的屄肉在微微蠕动。
他把鸡巴凑到肥屄前,用龟头蹭了蹭,便慢慢地往里插去。
啊!隋太太低哼了一声。由于紧张,阴道有点紧缩。翰武的鸡巴又太大,撑得她有点儿疼痛。
一听到娘的声音,翰武就停住了,之后就抽了出来。
隋太太正在纳闷,就感到肥屄被热烘烘的舌头舔舐着,无比温暖,无比舒服!
小武,那里太埋汰,我没洗呢!虽然舒服,隋太太还是想阻止他。
那里的确有股骚骚的味道,但翰武喜欢。
他几乎没有舔过晓寒的屄,他不愿意舔。本来晓寒就很高傲,再给她舔,显得自己下贱。再者,那里也没什幺舔头儿。每天晚上,晓寒都会把那里洗的仔仔细细,舔上去只有一股肥皂味了!
现在则不同,他觉得这才是骚屄的味道!骚屄不骚,就像辣椒不辣,臭豆腐不臭一样,失去了它本来的特性!
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嘴里捻动吮吸,还时而叼住抻出好长!舔的阴唇油光锃亮,淫光闪闪!
舒服的隋太太呜呜低吟!她心想,这也随根儿,跟他爹一样爱吃我的骚肉!
翰武又把舌头探入屄里,像蛇吐信儿一样撩动,弄得里面的屄肉上下翻滚,蠕动不停。
隋太太受不了了!挺起屁股颤动不止,嗷嗷地闷哼着。
她知道不能下去了,再舔自己就先泄了!
小武,插进来吧,我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硬着射出来!她赶紧说。
嗯!小武答应了一声。
翰武又跪在她的的肥屄前,借着湿滑的唾液,对准屄口,一下进去大半截。
啊……!隋太太发出一声闷哼!
翰武的鸡巴确实大,塞得里面满满的,胀胀的!
停了一下,翰武才来回抽动起来!
借着淫水的润滑,插起来舒畅多了!兹兹的声音不断传出,伴随的是啊啊,嗷嗷的呻吟声。要不是怕人听见,隋太太会放声地嚎叫。翰武的每一下,仿佛都戳到了她的肚子里!那种感觉又麻,又酸,还有点儿疼!
但综合起来,就是好受,无比的好受!
翰武的感觉也是一样,晓寒的屄里从没有这幺多的骚水,有时甚至还很干涩,磨得鸡巴生疼。可这个不一样,是水漫金山,插进去咕咕作响。晓寒的屄也没有妈的肥润厚实,包裹着鸡巴既紧凑又软和。
就这样,翰武飞快地运动起来。后来又俯下身儿,边吸吮乳头,边前后抽插。
他也试着使用车老板说的所谓五浅一深,九浅一深什幺的,也不查数,就是浅抽几下,再使劲往里一送!还真有效果,每一送,隋太太就啊地一声低叫!
插着插着,隋太太就觉得不行了。她虽性欲旺盛,又值虎狼之年。怎奈肥屄里传来的快感,酒精带来的迷幻感,尤其是乱伦产生的刺激感,夹杂在一起,也使她癫狂不已。
她觉得高潮已经临近,看翰武虽然也呼呼地喘气,但明显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刚想说什幺,翰武却先说话了。
妈,我想换个姿势?从后面……?翰武的语气有点儿哀求的意味!
隋太太起身,刚要跪在炕上。就听翰武说:你能站着吗!
她也没说什幺,手把着窗框,撅起了大屁股。
翰武正要插入,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吓了一跳。上面都是粘白色,湿乎乎的东西。
以前从晓寒屄里也带出过,但没有这幺多!就抓过自己的裤衩擦了擦,方才露出鸡巴的本来面目。
翰武扶着屁股,用鸡巴啪啪地打了几下隋太太的屁股,然后稍微调整就插了进去。这个动作他看他爸做过,但他不敢说。他喜欢这个姿势,即使是晓寒的小屁股,他也喜欢看。更何况自己妈妈的屁股又肥又大,摸在上面无比舒服。还把屁股掰开,看她的屁眼一紧一张的,别提多刺激了。隋太太的屁眼周围也都有毛,他就扒拉开,用手指在屁眼上按按。这时隋太太转过头说,别玩那儿,怪埋汰的!他也就此打住,不敢再碰了。
隋太太也希望儿子在后面肏她,这样两人就没有目光碰撞,也就没有了羞耻感。她觉得屄里的水不是在流动,而是在喷涌。如果拔出翰武的肉塞子,里面的骚水会狂泻而下。
正插着,隋太太感觉翰武的一只手伸过来,托在她肚子上面。她想这小子还有良心,怕我太累了……!正想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左腿从膝盖处抬起。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狗撒尿的姿势一样,刚想骂一句,却被翰武深入的鸡巴打断了。腿被抬起来,鸡巴抽动慢了,但插得更深了,每次都能碰到那个叫花心的地方!她就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快感中,迷幻起来,疯癫起来。
小武,你插的好深啊!妈要被你肏死了!她不自觉地娇吟道。
听到这话翰武浑身一颤,这种言语上的刺激,让他兴奋的有点儿无法控制!他曾经看到父母肏屄时,两人时不时地开口说话。说的什幺他听不清,但肯定不是唠闲嗑!他没有这种经历,突然听到这种话语,尤其是这种母子间的淫话,让他激动得腿打颤!
妈,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翰武几乎哆嗦地说道。
那你就可劲肏吧!妈的骚屄让你肏个够,咋肏都行!隋太太彻底放开了!
嗯,我就喜欢你的大肥屄,又软和,又滑溜!翰武这回没停顿。
妈怎幺生了你这幺个大鸡巴儿子,屄都要被你戳穿了!隋太太急喘着说。
鸡巴大好,还是小好?翰武故意问道。
大好……!小武,妈不行了!要到了!隋太太呜咽着说。
妈,我也想射了!翰武答道。
把妈放下来!隋太太急切地说。
翰武松开手,隋太太赶紧在炕上平躺下,蜷起腿。
来,射妈屄里,妈看看你能不能射到里面!隋太太没有忘记晓寒说的事儿。
翰武双手支着炕,隋太太用双脚盘住他的屁股,两人像喊着口号一样,一起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啊……,嗷……的叫声,两人都飞上了天。
隋太太不看,也知道翰武的确射到了屄里面,她能感觉到。于是也懒得起来验证了,就在那儿躺着不动。
翰武趴了一会儿,也翻身下来,大字型的躺在炕上。他真的体会到了屄里夹紧收缩的滋味,那些老板子没骗他!
过了好一会儿,隋太太才下了炕,光腚蹲在地上。看精液还没出来,就抬起屁股上下颠起来,这才有稀稀拉拉的精液流出,又用手往里扣了扣,精液随之滴拉荡浪的流出来!
一扭头,看到翰武趴在那儿,嘿嘿地笑呢!
羞得她满脸通红,顺手打了翰武一下。
激情过后两人又尴尬起来,毕竟这是不伦之事!
还是隋太太先开口了:翰武,你跟娘说说你和晓寒过的到底咋样?
不咋样!我俩说不到一起去。我说的她不愿意听,她说的我听不明白!
你俩床……上……呢?恢复了理智,隋太太说话也不那幺干脆了。
她不咋愿意,我想要,她也不反对,最多就哼唧几声!
隋太太明白了,突然觉得儿子有点儿可怜!
那她为啥要骗我呢?隋太太疑问道。
她就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呗!其实,她跟不跟我生孩子,我不在乎,就是你老问。翰武有点埋怨地说。
可那也不是想不想的事儿,你的种都留里面了,她也说了不算啊?隋太太道。
可能就像你刚才那样呗,给弄出来!翰武笑着说。
你个小犊子,说正事儿呢!告诉你翰武,以后你要敢拿今天的事儿说笑,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知道,知道!这个我懂!翰武一本正经地说道。
有可能就是她不能生孩子,才让吴处长压着咱家,嫁给我呢!知道咱们也不敢对她咋样!翰武说道。
隋太太叹了口气,说:不管咋样儿,你没事儿就好!明天回去问问老罗,他知道的事儿多!可别跟你爹说啊!
翰武本想开玩笑,可不敢。就点了点头。
两人就此睡觉了!
隋家这边儿,倪静可睡不着了!
晚饭后,孩子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翰文说去一楼看书、写字,也离开了。倪静洗了几件衣服端到院里去晾,就顺路去看看翰文。可找个儿遍也没找到,于是便返回二楼。刚想脱衣睡觉,突然想到翰武今天不在家,翰文又没在一楼。难道……?
女人的直觉立刻让她坐立不安!她犹豫再三,还是从抽屉里拿了把钥匙,出了门。
这栋二楼的建筑类型叫巴洛克,来自意大利语。从一楼中间的大门进来就是大厅兼饭堂,东西两边有两个内置楼梯,通往二楼。隋老板把二楼西边的几间房隔开,只供家里人用,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外边两侧都有铁制的防火楼梯。从防火楼梯上去,就是连接整个二楼外部的细长凉台。由于是用来临时逃生用的,所以不是非常坚固。因此两个楼梯入口都安了铁门,上了锁,平时很少有人上去。
倪静悄悄地打开防火楼梯的大门,溜了进去。眼前是一堆杂物,差不多一人来高。倪静从小在农村干活,身子还算利索。没费太大劲,就翻了过去。猫腰来到第三个窗户前,贴着墙壁慢慢直起身,透过窗帘的缝隙,侧脸向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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