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澳门赌场
官方合营
真人视讯
美女棋牌
极速彩票
欧冠足球
电子游戏
瓜分红包
送431元
捕鱼达人
抢庄牛牛
德州扑克
彩票9.99
扎金花
天天返水
送999元
万人在线
彩金888元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PG电子
官方直营
必爆大奖
10万倍率
亿万奖池
赚钱游戏
注册豪礼
大额无忧
送188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15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麽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麽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麽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麽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於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甚麽?』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麽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後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後,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後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後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麽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後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麽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於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麽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甚麽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麽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後,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於綑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後,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後,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麽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麽才是快活後,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麽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麽她是甚麽?』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甚麽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麽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麽...?』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麽,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慾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於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麽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於淫慾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彷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慾神功提至极限,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
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那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有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於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壂着软枕,硬把牝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於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於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慾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慾神功後,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甚麽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後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彷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後,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於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麽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麽不叫,肏得你不过瘾麽?』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麽?』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後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慾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
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後,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後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慾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於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後,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慾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後,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後,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慾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慾神功後,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甚麽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麽?』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甚麽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
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然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的。』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於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綑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後,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能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乾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的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後,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能让她尿出来,裨益更多。』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後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後,还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麽?』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言恐吓。
『不说话麽?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
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後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有这麽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待你吃过後,便知道是多麽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咬不得後,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後,强行张开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臢的鸡巴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乾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但是尚算乾净,羞人的牝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舐乾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运功内视,发现除了关节仍为綑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去綑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綑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对綑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慾邪功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慾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
然而李向东究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有人,圣女终於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为甚麽要这样对我?!』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甚麽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甚麽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後,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那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麽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这时里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里,扯着圣女的秀髲,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里奈不忍地说。
『要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麽?』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彷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後面。
『跑?跑得了麽?』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髲,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後飞出来,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利害。
『还要再打麽?』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後,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甚麽?』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的。』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圣女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後,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麽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甚麽大不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後,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甚麽?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南傍国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甚麽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闯玉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麽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钳。』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报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後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後,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乾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是!』
『婢子知道了。』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甚麽在最娇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增长功力的。』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屍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屍吃你的便是。』
****
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後,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彷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後,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後,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元命心灯後,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
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
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牝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这倒没有。』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乾净,不知为甚麽,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麽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你吃甚麽?』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麽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头。
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麽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後来还张开阴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於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於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麽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麽?』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麽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紮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那麽你要小心了!』里奈忧心忡忡道。
『傻孩子,这个毒妇也为我所擒,还有甚麽人是我的敌手?』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也是惶恐不安,担心他找到姚凤珠的行纵,那麽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会生死两难了。
****
要找寻姚凤珠的下落,李向东自然是要从排教总坛开始,自知武功未复,也不想打草惊蛇,遂以法术潜进去,岂料差点便给人发觉了。
原来有些排教重地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潜进去後,法术尽数失灵,幸好及时发觉,出事的一趟也没有碰上甚麽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东花了许多功夫,找遍排教总坛,亦曾偷听排教等人说话,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使他更添气恼。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报告,使李向东好奇心大作,决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的话,也许不顾圣女的月事未过,返回神宫,狠狠惩治那个可恨的毒妇泄愤的。
****
且说星云子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放走方佩君後,便与六个女徒躲在洞府里,杜门不出,静候方佩君在修罗教里探得甚麽消息。
然後有一天,终於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阅毕报告後,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称快。
原来方佩君探得李向东受伤极重,教里乱作一团,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经借机逃走,几个魔女也有点不稳,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杰自封为副教主,还打算乘着当阳金轮两帮忙於收拾残局,亲领教中精锐偷袭,要把他们从武林中除名,以此立威。
考虑了半天,星云子最後决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军师之便,通过排教向九帮十三派报讯,让他们与修罗教互相残杀,无论他们相信与否,自己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档头的耳目,大档头知道後,立即急召丁菱回来商议。
『九帮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马传书後,有甚麽打算?』见到丁菱後,大档头劈口便问道。
『虽然不知道星云子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轮当阳两帮相助,要是可能的话,还希望属下能调遣兵马,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答道。
『没问题,我已经下令当地驻军准备,听候你的差遣。』大档头点头道:『尽管我也不知道星云子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相信他不会使诈。』
『何以见得?』丁菱不动声色道。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档头哂笑道:『星云子失去吴华生这个靠山,怎不把李向东恨之刺骨,为甚麽还要乱发消息,开罪九帮十三派?』
『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东,散播假消息,扰乱我们视听的。』丁菱正色道。
『不会,李向东伤得那麽重,教里该是乱作一团,谁能收服星云子?星云子也不会这麽笨淌进去的。』大档头不以为然道:『何况我还收到一些消息,该能证明星云子没有弄虚作假。』
『甚麽消息?』丁菱追问道。
『第一,王杰以李向东的名义,催促潜伏各地的细作,加紧寻找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看来李向东还没有痊癒;
『第二,有人发现王杰和白山君分别领着几个类似魔军的汉子,在金轮当阳两帮附近出没,好像是察看地形,预备进攻;
『第三是百草生与一个幪脸女子在榆城出现,那女子该是天狐美姬,相信他们真的叛变了。』大档头信心十足道。
『大档头英明。』丁菱心悦诚服似的说,可以肯定有些修罗教徒亦同时与大档头暗通消息。
『有没有南方三帮六派的消息?』大档头突然问道。
『丐帮帮主桑树探得他们被逼献出派中重宝,有些人还吃下百草生的毒药,他们该收到李向东大败的消息,其中两个帮派已经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丁菱知道大档头消息灵通,可不敢隐瞒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给他们寻回派里的宝物,最少已经有三个帮派答应加盟天魔道的。』大档头笑道。
『甚麽?』丁菱吃惊道,旋念南方诸派近年人材淍零,没有甚麽像样的高手,天魔道乘虚而入,也是理所当然的。
『九子魔母看来是要与修罗教对着干了,李向东就是不死,也会腹背受敌,如果有机会,你要设法说服九帮十三派别多管闲事,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属下明白了。』丁菱答道,其实在少林时,大家也曾考虑如何支援求助的两个帮派,咸以为只要击溃王杰,修罗教便不足为患,一致决定届时再作打算,现在更不宜鲁莽了。
『有没有邀圣女参加对付王杰?』大档头继续问道。
『属下离开少林後,便是先上天池,却没有见到她,唯有留下书信,希望她能及时赶到吧。』丁菱心神不属道。
『你不是说她会返回天池养伤的吗?』大档头奇道。
『是的,她本来答应在天池等我的,没有道理会不见人的。』丁菱忧心忡忡道。
『也许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还有甚麽人能伤害圣女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希望是属下多虑吧。』丁菱叹气道。
『上次你说派人监视几个出入魔宫的门户,有发现没有?』大档头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
『没有。』丁菱摇头道:『魔宫据说共有十八道门户,看来他们没有再使用那些门户了。』
『你如何发现那些门户的?』大档头不经意似的问道。
『那...那是圣女告诉我的。』丁菱暗叫不妙,由於没有报告姚凤珠投诚,为了圆谎,唯有完全推在圣女身上了。
『你还有甚麽要报告吗?』大档头倒没有追问下去道。
『没有了。』丁菱暗里松了一口气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大档头点头道。
『这妮子看来还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哩。』丁菱去後,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黑暗中说。
『还用说吗?净是故意隐瞒姚凤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给朝廷办事了。』大档头冷哼道。
『为甚麽不把她当面揭破?』
『她能飞得出我的掌心吗?何况九帮十三派也有点用处,还不到与他们破脸的时候。』
『可要找寻姚凤珠吗?』
『当然要,还着人留意圣女的行纵,看她躲到那里!』
****
百草生与美姬前往榆城,是因为丽花传来消息,九子魔母获悉李向东大败後,在毒龙真人的耸恿下,决定收服南方九个帮派。
李向东虽然气愤,但是自顾不暇,王杰等又忙於筹备进攻排教,分不出人手,遂着百草生与美姬前去寄柬留书,警告南方诸派,想不到两人在榆城发现了一件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单势孤,自然远远避开,於是打算雇船溯河南下,去到码头时,竟然发觉大船小船,破船旧船,一条船也没有,全给一些口音怪异的汉子以高价雇去海口运货。船民见多识广,从口音知道那些汉子来自东洋,不用说,该是天魔道的教众。
前两天有些船从海口运货回来了,运回来的全是醋,由负责押运的汉子,分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里,听说海口还有三艘盛满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货。
官府也曾派人查问,探得那些人爱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从东洋运来食用。有人尝过那些醋,发觉酸的不得了,根本难以入口,那些天魔教从又自愿缴税,官府也不理会了。
美姬心细,以心声传语向丽花和中村荣查问,知道他们甚少吃醋,不禁暗叫奇怪,遂向李向东报告了。李向东也感觉事有可疑,乘着有空,便亲来探视。
『我们盗了一桶回来,除了酸的利害,倒没有甚麽不对。』百草生见到李向东後,看来也是深以为异,急不及待地说。
『据说他们运来的醋,比整个榆城的还要多,有人尝试制造,总是没有他们的那麽酸。』美姬也说道。
『我也问过中村荣了,东洋人虽然会把醋加入饭里,却不会用太酸的醋的。』百草生继续说。
『丽花有没有发现?』李向东问道。
『没有,只是抱怨运来这些醋後,他们整天架火来烧,圣殿方酸气冲天,臭得她寝食不安。』美姬答。
『会不会是用来链药?』李向东沉声道。
『不会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甚麽药要用醋的?』百草生摇头道。
『待我晚上进去看看吧。』李向东百思不得其解,最後说。
『你不是说九子魔母的法术不俗,上次潜进去时,也触动了她的禁制吗?』
美姬讨乖卖好地说:『教主,你千金之躯,不宜冒险的。』
『上次我带着中村荣,自然难一点,今趟该难不倒我了。』李向东傲然道,其实是在长春谷取回玄武棍後,他的魔功大进才对。
『我本来打算躲懒乘船南下的,现在没有船,可要走路了。』百草生叹气道。
『我既然来到,便不用着急了,待我进去看看再说吧。』李向东摆手道。
『你不是要乘机宰了九子魔母吧?』美姬吃惊道。
『要是有机会,也未尝不可的。』李向东哼道,却也知道自己伤势未愈,就是有机会,亦有心无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机会见识天魔祭了。』百草生笑道。
『对了,有没有甚麽药物能使很久以前生过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李向东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急叫道。
『催乳剂吗?坊间多的是。』美姬奇道:『可是给佩君吃吗?她的奶水还不少呀。』
『不,是给你这头臭母狗吃的。』李向东恼道。
『生过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两三年便没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
百草生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麽?』李向东追问道。
『红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於一身,用来链药,功效不是寻常药物可比,要是用来制造催乳剂,必定霸道异常,或许可以的。』百草生思索着说。
『要多久才能制好?』李向东着急地问。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还要找人试验...。』百草生沉吟道。
『别南下了,你立即回去制造,可以用宫里的女奴作试验的,我有急用。』
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动身吧。』百草生点头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美姬怯生生地问道。
『是,你留下来有甚麽用!』李向东冷笑道,自从发现美姬怀有异心後,可没有以前那麽和颜悦色了。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连番铩羽後,李向东可没有以前那麽托大了,还没有走近那个神秘的原始森林,已经制出玄武棍,使出法术,隐去自己的身形。
出乎意料之外,林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添上暗桩岗哨,万事通卜居的屋子还在,李向东在窗下窥探,发觉他已经上床就寝了。
靠近圣殿的警戒线时,守卫才明显地增多,防御较以前严密了许多,看来经过李向东一闹,九子魔母也不敢掉以轻心。
李向东虽然没有把这些守卫放在心上,但是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的法术禁制时,还是小心翼翼,以免泄露行藏。
法术墙後的气味很怪,与树林里的清新气息大不相同,当是近日运进来的酸醋引致,李向东也没有多想,立即循着气味找去。
酸醋的气味浓郁,领着李向东穿过圣殿,深入原始森林,在森林深处发现一大片人工开辟的土地,地上种遍不知名的植物,那些植物的花朵颜色鲜艳,还结着莲蓬似的青色果实,有些果实已经摘下来,盛在箩筐里,等待处理。
李向东拔下一棵完好无缺的植物,放入怀里,然後朝着附近一所青石大屋潜过去。
圣殿里的房屋全是木制的,只有这里是用青石建筑,却比其他的房屋大了不知多少倍,四面石壁全是方形孔洞,看来用作透气,怎样看也不像是用来住人的。
酸气是从屋子里透出来的,中人欲呕,尽管屏住呼吸,还是薰得人头昏脑涨,李向东无法不以汗巾蒙着口鼻,才能继续前进。
此时已是夜深,想不到里边还有许多人工作,而且全是粗手大脚的妇女,她们也像李向东一样以布帕蒙着口鼻,隔阻那些难闻的酸气。
屋子原来是个厨房似的工场,有许多个烧得火红的石灶,灶上架着比澡盘还要大的铁锅,煮的正是那些臭不可闻的酸醋。
那些妇女有人蹲在灶下添柴,有人站在灶旁的高台,用长长的木棍搅拌锅里的酸醋,烧滚了锅後,便把摘下来的青色果实倒进锅里。数十个大灶同时燃烧下,屋子里自然也像个火炉,工作的妇女亦穿得很少,然而没有一个像样的,虽说春色无边,却使李向东倒尽胃口。
李向东正要绕往屋子的另一端察看时,突然发现来路有人走近,赶忙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来人虽然也是布帕蒙脸,但是身裁气度大异常人,李向东一看便认得她是九子魔母。
『夜月,你出来一下。』九子魔母在门外叫道。
『来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灵珑,个子不高,看来年纪还小的幪脸女孩子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想不到明珠暗藏,差点便走了眼。
尽管夜月幪着脸,遮掩着庐山真脸,但是骨肉匀称,冰肌玉骨,长得应该不俗,可惜的是胸脯不大,看来还没有完全发育。
夜月亦穿得很少,只以青布裹胸,腰下缠着蓝布短裙,饶是如此,也是汗下如雨,胸前的薄布湿了一片,紧贴着两个不堪一握的肉饱子,峰峦的肉粒约隐约现,使人垂涎欲滴。
『孩子,辛苦你了。』九子魔母慈祥地说。
『没甚麽辛苦的,只是热死了。』夜月解下幪脸布巾,揩抹着脸蛋的汗水说。
李向东猜得不错,夜月果然是美人坏子,圆圆的大眼睛精灵明亮,漆黑的眼珠却像天际的晨星,挺直的鼻梁,轮廓分明,樱桃小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得破,还有可爱的梨涡,更见俏丽迷人,宜嗔宜喜。
『为娘的福寿果还可以吗?』九子魔母问道,语声音节铿锵,与中土语言不尽相同,犹幸李向东与里奈相处已久,大致也能明白。
『很好,我看整片田收成後,该能熬成上万斤的福寿膏。』夜月点头道,语音清脆,好像唱歌似的。
『一万斤?好极了,这样最少可以卖得一万斤金子,足够建立一支万人大军了。』九子魔母喜道。
『还是娘有见识,要不是坚持搬来这里,如何种得成福寿果。』夜月笑道。
『总算没有白费这三年功夫。』九子魔母唏嘘道:『不过没有你们姊妹,就是种成福寿果,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女儿自然要给娘办事了。』夜月笑道。
『还要多久才能完工?』九子魔母问道。
『福寿膏要九蒸九煮才能完成,现在才煮了两遍,还差得远哩。』夜月摇头道:『如果有足够的醋酸,希望赶得及天魔祭前完工吧。』
『现在还不够麽?』九子魔母骇然道。
『我们没料到收成这麽好,只是运来三船,待他们卸货完毕後,便会立即回去再送三船过来,那便差不多了。』夜月答道。
『不能就地取材吗?』九子魔母奇道。
『不能,这些醋酸如果不是用巴鲁山的泉水制造,便不会这麽酸了,也熬不成福寿膏的。』夜月摇头道。
『既然如此,不回去可不行了。』九子魔母决断道:『这样吧,熬成福寿膏後,有多少便运多少回去,希望能够及早建军。』
『他们运醋回来时,该有些存货送回去的。』夜月点头道。
『夜星哩?』九子魔母问道。
『这个渴睡猪已经睡了。』夜月哂道。
『你才是渴睡猪哩!』一把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一个绿衣少女便在九子魔母身畔现身。
李向东瞧的目定口呆,原来来人活脱脱就是夜月的模样,身裁相貌完全没有分别,看来是一对孪生女,两人活泼可爱,娇憨迷人,不禁怦然心动。
『那麽你去了那里?』夜月嗔道。
『人家去看看魔姬吧。』不知是夜月的姊姊还是妹妹的夜星斗嘴似的说。
『她长得漂亮麽?』夜月好奇地问道。
『能够当得上魔姬的还会丑麽?』夜星呶着嘴巴说。
『不过是天魔祭的祭品吧,算甚麽魔姬!』夜月不屑道。
『夜月,这些话我们说说无妨,在外边可不能乱说的。』九子魔母正色道。
『知道了,谁会乱说。』夜月撤娇似的说。
『你不是乱说吗?』夜星格格笑道。
『这个丽花虽说长得不错,其实是比不上原来的里奈的。』为免两女吵下去,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她去了那里?』夜星讶然道。
『还不是那个李向东..,!』九子魔母愤然道出李向东如何大闹圣殿,救走里奈的往事。
『他有这麽利害吗?』两女难以置信道。
『多利害也没有用,他败在天池圣女手里,相信性命不保了。』九子魔母亲历其境似的道出圣女大败李向东的经过。
『排教听说是中土一大教派,修罗教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可不能小覤哩。』夜月憬然道。
『除了李向东,修罗教还有甚麽高手?』夜星也问道。
『最利害的是那支魔军,其他的纵然利害,现在也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了。』九子魔母沉吟道。
『那些魔军斗得过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麽?』夜月不忿地说。
『你们的貔貅毒虫只是就近召来的蛇虫猛兽,未经训练,也分不出敌我,冲锋陷阵还可,远离山野时,便无所施其技了,你说斗得过吗?』九子魔母同数家珍地道出魔军的利害说。
李向东暗暗吃惊,可不明白九子魔母偏处一隅,不问世事,如何能够探悉自己的虚实。
『要不是年纪还小,我们也可以练成兽军蛇阵的。』夜星抗声道。
『你们已经十五岁了,年纪还小麽?多少女孩子这个年纪已经儿女成行了。』九子魔母不满似的说:『女孩子总要给人的,左挑右挑有甚麽好处,你们可知道错过了多少乐子?』
『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夜月涨红着脸说:『要是能找到那个天狗转生的男人,我们便成仙有望了。』
『传说中的天狗神化身千万,视女人如粪土泥巴,就是碰到他,你们认得吗?他会要你们吗?』九子魔母没好气地说。
『不认得也没关系,心诚则灵,他知道我们姊妹的真心诚意,一定会自行找来的。』夜星盼望地说。
『要是没有仙缘,当年他也不会让我们找到兽经蛇典了。』夜月呶着嘴巴说:『何况天帝说...。』
『他说缘在今年嘛!』九子魔母目露异色道:『还算得天狗神会於天魔祭举行之日位列仙班,从此绝迹凡尘,过了那天,便是缘尽了。』
『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两女齐声急叫道。
『你们也知道天帝上通仙佛,下达鬼神,言必有中,现在距天魔祭还有三个多月,不用等太久的。』九子魔母点头道。
『他老人家可有透露仙机吗?』夜星央求似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呀。』九子魔母神秘地说:『他净是说天数有定,强求不得的。』
『又是这两句。』夜月泄气地说,看来早知道答案了。
『不用犯愁,娘会动员所有人力物力,助你们找到他的。』九子魔母抚慰道。
『还是娘疼我们!』两女亲热地一左一右抱着九子魔母的臂弯,感激地说。
『李向东虽然败了,但是出道不足一年,便闹得武林天翻地覆,也真不简单。』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就是没有李向东,修罗教的实力还在,难道这样便完了吗?』夜星不解道。
『他们现在群龙无首,却成了天下的公敌,能不冰消瓦解吗?』九子魔母笑道:『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我们有甚麽好处?』夜月奇道。
『我打算乘机招揽南方的三帮六派,巩固我们在这里的势力。』九子魔母答道。
『这样不会太张扬吗?要是惹了本地的朝廷,恐怕不易立足,那时又要四处寻找适合种植福寿果的水土,没有财源,如何能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夜星讶然道。
『本来我也有这个顾虑的,可想不到本地朝廷原来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没有理会,是知道我们只是与幕府过不去,不会在这里作乱,为了对付修罗教,还主动派人提供消息,抽李向东的後腿。』九子魔母踌躇志满道。
『提供甚麽消息?』夜月问道。
『要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李向东大败的消息了。』九子魔母笑道:『还有百草生和美狐叛教而出,前几天还在榆城附近出现,要是能够把他们拿下来,大档头更信任我们了。』
『大档头是甚麽人?』夜星奇道。
『就是朝廷的密探头子,万事通告诉我此人权倾朝野,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大臣哩。』九子魔母回答道。
三人继续谈了许多大档头的事情,听得李向东肉跳心惊,想不到背後还有这样利害的敌人暗里窥伺,难怪丁菱可以随便调动官军了。
****
『福寿果?』百草生拿着李向东取回来的植物捡视着说:『我们叫做罂粟,原产交趾附近,是用来作伤药的。』
『伤药?这些果子能够疗伤吗?』李向东奇道。
『不,果子里有白浆,其实是一种毒药,用作外敷,可以镇痛麻醉,要是吃下肚里,会浑浑噩噩,神思彷佛,吃得多了,还会送命的。』百草生解释道。
『毒药?』李向东大惑不解道:『这是甚麽毒药,如何能卖一斤金子一斤?』
『不会吧?』百草生愕然道:『虽说是毒药,但是不会立即致命,只要不继续吃下去,也能治好的,怎能卖这麽多钱?』
『回去再说吧,中村荣或许会知道的。』李向东沉吟道。
『还要不要警告三帮六派?』百草生问道。
『暂时不用了,迟些时我才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寒声道,明白九子魔母有官府的支持,定必放手施为,三帮六派是斗不过她的。
『我们甚麽时候动身?』百草生继续问道。
『想不想把鼻环解下来?』李向东眼珠一转,目注美姬问道。
『求教主慈悲!』美姬满肚苦水道,挂上鼻环後,不仅花容有损,使她不敢见人,还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好像打回原形似的。
『那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森然道。
『小犬只是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以後也不敢了。』美姬哀求道。
『也罢,只要你如此这般,去见一趟大档头,看看有甚麽消息,回来後,我便给你解下鼻环吧。』李向东诡笑道。
『他们...他们会宰了我的!』美姬大惊失色道。
『忘记了我能使魔体重生吗?你就是屍骨无存,我也能把你的魂魄找回来,重新做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可是...。』念到红蝶在兖州大牢吃的苦头,美姬不禁急得珠泪直冒,却又不知如何说不。
『听清楚了...。』李向东道出心中的打算道。
『原来官府也要和我们为难。』百草生喟然长叹道。
『官府也不是三头六臂的。』李向东冷哼道。
『小犬...小犬能不能先把鼻环脱下来?』美姬揭下幪面丝帕,委屈地说。
『这个鼻环也很好看呀。』李向东用指头勾着美姬鼻子上的金环,拉到身前道:『不,要是脱下来,鼻子仍然留下两个孔洞,不是更难看吗?说不定还会使他们生疑的。』
『如果他们当中还有能人,或许要美姬交出内丹的,那怎麽办?』百草生知道天狐内丹已经落在李向东手里,担心地说。
『没有九尾飞龙,她会交出内丹吗?』李向东笑道:『要是有需要,也可以用蚌珠冒充内丹的,别让他们太容易便是。』
美姬冷了一截,怎不明白李向东的意思。
****
美姬幪着脸在城里逛了半天,买了一些替换衣服和乾粮,发觉自己给人盯上後,便独自出城了。
走到一个小山岗之下,美姬倏地停步,眼珠乱转,因为周围突然冒出廿卅个人影,原来已经陷身重围之中。
『美姬,认得我吗?百草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毒龙真人漫步而出道。
『他...他返回花花世界了。』美姬认得现身的汉子里,其中有些目露凶光,赫然是当日率领天魔道众追捕她和李向东,幸存不死的九狗兄弟里的几个,知道难以脱身,嗫嗫道。
『那麽你要去那里呀?』毒龙真人笑问道。
『我...我要出海。』美姬答道。
『别出海了,随我们回去吧。』毒龙真人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以前我是身不由己,现在已经离开修罗教了,不要为难我吧。』美姬央求似的说。
『我知道呀,所以才请你回去谈谈。』毒龙真人狞笑道。
『我们还有甚麽好谈的?』美姬嗔道。
『说来话长了,回去再说吧。』毒龙真人森然道。
『就在这里说吧,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美姬厉声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他们是天魔道的九虎,九狼和九狗,你是跑不了的。』毒龙真人嘿嘿冷笑道。
『不跑便不跑。』美姬投鼠忌器似的说:『我们去那里?』
『先去圣殿,圣母有话问你。』毒龙真人只道美姬放弃反抗,满意地说。
『自己钻进去。』不知是九狗里的那两条狗,推着一辆木头囚车走出来,打开囚门道。
美姬心里冒火,幽幽地长叹一声,一大片粉红色的轻烟骤生,方圆两丈尽为轻烟笼罩,她也在众人叫骂声中,脚跟一蹬,整个人闪电似的朝着来路急遁。
毒龙真人不比寻常,轻烟一生,立即知道不妙,双掌一拍,眼前的烟雾顿消,然而有些汉子闪躲不及,却是倒了几个。
美姬目睹逃路没有人阻拦,身後也好像没有人追赶,心里暗喜,因为李向东说过,只要能够自行逃返神宫,也算她完成任务的。
岂料走不了十丈,前边分明畅通无阻,却感觉有异,一时收步不及,便碰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碰得美姬头晕眼花,栽倒地上。
『你跑不了的!』银铃似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个穿红,一个着绿的小女孩出现在美姬眼前。
『我和你们拼了!』美姬厉叫一声,也不起来,翻身一滚,双腿连环急踼,想不到却是虚招,整个身体同时改变方向,彷如离弦劲箭,朝着左方射去。
『孽畜!』毒龙真人怒吼一声,手挥目送,送出一道烈火。
美姬柳腰一摆,便避过了烈火,然而这一耽搁,虎狼狗兄弟已经展开阵势,几张绳网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缠绕着四肢娇躯,不能反抗了。
『跑不了吧。』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身穿红衣的小女孩,走到美姬身前,伸手探进绳网的网眼,在美姬的顶门摸索着说。
『小心她使用法术!』毒龙真人急叫道。
『夜月正在施展降妖术,禁制她的法术和武功。』绿衣女孩笑道,看来她是夜星。
『行了。』夜月抽出手掌道:『可以把她关进去了。』
这时那些汉子已经解开缠绕着美姬的绳网,取出铁制的手铐,把双手反锁身後,还有人动手扯下她的幪脸丝帕。
『咦,她是穿着鼻环的。』『为甚麽不穿上乳环?』『还是看看有没有阴环吧。』
『住手,你们住手!』美姬害怕地大叫道,却阻止不了让那些汉子毛手毛脚。
『胡闹甚麽?看看他们几个伤着那里吧。』夜月不满道。
『看来没甚麽大碍,好像是中了迷药。』有人答道。
美姬暗叫可惜,要不是蚌珠远不及失去的内丹,这一口天狐丹气,当可放倒几个。
『回去吧,回去慢慢和她算帐。』毒龙真人笑道。
****
『没有麻烦吧?』九子魔母目注双手反锁,麻穴受制,给两个汉子架在堂前的美姬问道。
『这头妖狐还没有修成人身,道行不过尔尔,还有甚麽麻烦。』夜星扭拧着美姬头上尖尖的耳朵说。
『下了禁制没有?』九子魔母点头道。
『我用了降妖术。』夜月答道。
『让她吃下吧。』九子魔母把一颗黑色丹丸交给夜月道。
『这是甚麽?』夜月捏开美姬的牙关,把丹丸塞入她的嘴巴问道。
『这是软骨丹,是大档头送来的。』九子魔母答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丹丸入口,立即化作津液流入肚里,美姬禁不住急叫道。
『杀人偿命,你杀了我的几个儿子,当然要填命了,还要问吗?』九子魔母森然道。
『不要杀我...我只是为势所逼的,现在已经脱离修罗教了!』美姬害怕地叫。
『不杀你也行,且看你是不是听话了。』九子魔母冷笑道。
『听话,我会听话的,你要甚麽?』美姬忙不迭地答应道。
『李向东死了没有?』九子魔母问道。
『没有,但是他身受重伤,吃了许多灵药,还是不停的吐血,看来命不久矣。』
『他躲在那里?』
『在神宫里。』
『神宫在那里?』
『我不知道,好像在地下,有许多出入的门户,可是我逃出来後,便再也进不去了。』
『那些魔军也是住在宫里吗?他们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怎麽好像打不死的?』
『他们是投靠修罗教的江湖中人,吃了一种异药後,便功力大进,悍不畏死了。』
九子魔母问了许多问题,毒龙真人和夜星夜月两女也不时插嘴发问,美姬也是知无不言,有问必答。
『李向东可是杀了我的几个徒弟?』毒龙真人最後问道。
『没有,她们几个给废了武功,关在神宫里当女奴。』美姬答道。
『女奴?神宫有很多女奴麽?干甚麽的?』夜月问道。
『有几十个,这些女奴除了干活,还要供他淫辱。』美姬答道。
『你也是女奴吗?』夜星问道。
『是的。』美姬点点头,突然粉脸变色,怯生生地说:『像...像你们这样漂亮,要是给他看上了,一定逃不掉的。』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女气愤道。
『他...他最爱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落在他的手里,没有一个不乖乖就范的。』美姬嗫嚅道,尽管明知这些话会恼了两女,却不得不说。
『胡说,谁像你这样不要脸!』两女大怒道。
『你说自己是女奴,为甚麽李向东没有废去你的武功,还给你穿上甚麽战衣?』毒龙真人发现了一个破绽,悻声问道。
『他看中了我的能耐,所以也让我当上天狐煞女。』美姬解释道。
『甚麽样的战衣?』夜月不解道。
『是天狐战衣,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没有需要时,便藏在宫里,是神宫的重宝。』美姬答道。
『姚凤珠也有战衣麽?』毒龙真人追问道。
『姚凤珠是谁?』夜星问道。
『她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修罗教的淫慾魔女,习得修罗教的淫慾神功,可以采阳补阴,杀人於无形,我的内功,便差不多毁在她的手里,至今还没有复原哩。』毒龙真人气愤道。
『凤珠以色相抗敌,是没有战衣的。』美姬答道。
『除了姚凤珠,还有甚麽魔女?』毒龙真人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柳青萍,她是修罗魔女,也像我一样,以武功杀敌的。』美姬说。
『里奈呢?里奈又是甚麽?』九子魔母问道。
『她是李向东的丫头,由於他破不了...圣母的仙法,至今还只能用嘴巴侍候。』美姬想了一想,答道。
『如何用嘴巴侍候?』夜月莫明其妙道。
『小孩子,别多话。』九子魔母白了两女一眼,乱以他语道:『是李向东给你穿上鼻环的吗?』
『是...。』美姬委曲地说:『有一次我恼了他,便给他穿环了,他的人没甚麽,只是对女人特别凶残,还以此为乐。』
『为甚麽没有人反抗?』毒龙真人问道。
『我们的元命心灯捏在他的手里,朝不保夕,那有人敢反抗?』美姬叹气道。
『你呢?你为甚麽有胆子逃走?』九子魔母哼道。
『要不是我乘着他受伤,偷偷毁去元命心灯,我也不敢背叛的。』美姬解释道。
『已经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吗?』毒龙真人大喜过望道。
『不,要本人才可以毁去自己的元命心灯,所以只有我和百草生能够逃出来。』美姬摇头道。
『真是可惜,要是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李向东便众叛亲离了。』毒龙真人失望地说。
『现在也差不多了。』九子魔母笑道。
『对了,李向东没有取去你的内丹吗?』毒龙真人心念一动,舐一下嘴唇,问道。
『他...他就是因为取不到,才没有杀我。』美姬嗫嚅道:『要是没有内丹,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会吧...。』毒龙真人若有所思道。
『你的裤子里藏着甚麽?怎麽这样臃肿的?』看见已经问得七七八八,夜星好奇地问道。
『是尾巴...。』美姬腼腆地说。
『你们没有搜过她麽?』九子魔母不满地说:『要是藏着甚麽暗器妖物,那怎麽办?』
『没有,我没有的。』美姬急叫道。
『现在再搜也不迟的。』夜月格格笑道:『把她的衣服全剥下来,那麽她便无所遁形了。』
『我甚麽也说了,为甚麽还要难为我?』美姬尖叫道,可是叫也没有用,两个汉子已经动手了。
『饶了你的性命,已经是天大人情,难道这还不够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你又不是没给人看过,看看可不打紧的。』一个汉子撕开美姬的衣襟,还把里边的抹胸扯下来说。
『狐狸精的奶子原来是这麽大的。』夜月羡慕似的说。
『好像比你的屁股还要大。』夜星讪笑道。
『这可及不上你了。』夜月反唇相稽道。
『可要老夫给你们评理?』毒龙真人诡笑道。
『就凭你麽?』两女齐声骂道。
这时美姬的裤子也给剥下来了,银白色的尾巴应声弹出,接着便是那裹着汗巾的大屁股。
『看看她的尾巴!』夜月赶了过去,拉着毛茸茸的尾巴说。
『能够像狗儿那般摆尾吗?』夜星也趋步上前,发觉美姬的屁股光滑浑圆,
尾巴却从股沟上方长出来,格格娇笑道。
『这个屁眼很大呀,狐狸是这样的吗?』夜月奇道。
『我看是给李向东弄的,是不是?』毒龙真人看了一眼,笑问道。
『为甚麽弄成这样?』夜星不明所以道。
『用来作乐嘛。』一个汉子吃吃笑道。
『怎样弄的?』夜月追问道。
『就是这样...!』另外一个汉子笑嘻嘻地伸出指头,在美姬的屁眼指点着说:『把鸡巴捣进去!』
『不会吧,他不怕脏麽?!』夜星狐疑道。
『洗乾净便不脏了。』毒龙真人大笑道。
『胡说八道。』夜月啐了一口,拉着夜星走了开去,脸泛红霞道,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好话。
『不要...不要碰我!』美姬悲哀地叫,她虽然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如此遭人戏侮,也是不好过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让我想想还有甚麽要问的,问完後才把她送去衙门。』九子魔母说。
『衙门?不是放了我吗?』美姬大惊道。
『放你?别做梦了!』九子魔母笑道。
『圣母,我们能不能...。』两汉不怀好意地问道。
『随便你们吧,别弄坏她便是。』九子魔母点头道:『否则可不能向大档头交差了。』
****
目睹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把无助的美姬拖进囚房,开始轮流施暴後,李向
东便收去摄影传形的法术,笑道:『也没甚麽好看了,我们回宫吧。』
『那麽她...?』百草生问道。
『她会随时向我报告的。』李向东笑道,原来自始至终,美姬是在李向东的
监视之中,答覆所有九子魔母等的问题,也是得到他的授意的。
****
回到修罗神宫後,李向东第一时间便召见中村荣。
『是福寿膏吗?难怪她要迁来中土了!』中村荣闻得李向东道出福寿果和福寿膏的名字後,恍然大悟道。
『那是甚麽?』李向东问道。
『福寿膏是红毛鬼传进来的,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要卖三五两金子一两,不是富家大户也吃不起的。』中村荣答道。
『延年益寿?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百草生难以置信地嚷道。
『这可不知道了,但是吃过福寿膏後,便会上瘾,一天不吃也不行,许多人为此倾家荡产的。』中村荣笑道:『像我这样的穷人,要吃也吃不起。』
『重要的是会上瘾,那麽天魔道便财源广进,不愁没有军费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看来没多久又要打仗了。』中村荣叹气道。
『还有,天狗神究竟是甚麽东西?』李向东继续问道。
『天狗神?传说他是一个奉天帝之命,在人间整治淫妇的神祗,头上有角,背上长有翅膀,穿着昔时武将的盔甲,腰际挂刀,手持团扇,脚踩高脚木屐,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最特别的是他有一个红红的长鼻子,挺得很高,象徵他的性器,那东西大小由心,百战不殆,能够征服所有的女人。
他虽然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但是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还爱整治女人为乐,女人对他又爱又怕的。』木村荣娓娓娓道来道。
『这不正是教主的化身麽?』红蝶掩嘴偷笑道。
『不错,我就是天狗神的化身。』李向东桀桀怪笑道,心里也有了主意。
『不见了里奈许多天,她还没有办妥教主交带的任务吗?』看见李向东心情不错,中村荣覤机问道。
『她很好,你不用惦记。』李向东不欲多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佩君怎样了?』
『她已经送信回来了,奉命闭门不出,整天哺儿为乐。』中村荣道:『我们也没有打扰她。』
『打扰她也可以,别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便是。』李向东格格笑道:『我接到报告,九帮十三派已经中计,排教亦会派出高手前赴金轮当阳两帮助拳,王杰和白山君该在这两天回来,你准备一下,随他们去杀个痛快吧。』
『我也要去吗?』红蝶问道。
『不,你留下助百草生链药。』李向东笑道。
『链甚麽药?我是甚麽也不懂的。』红蝶奇道。
『不懂没关系,我只要你的淫水。』百草生怪笑道。
『又要人家的汗巾吗?』红蝶嗔道。
『不是汗巾,是流出来的淫水!』百草生取出一颗丹药道:『吃下这个,淫水便会流个不停了。』
『这...这是春药吗?』红蝶吃惊地叫道。
『是的,虽然及不上你的妙人儿香,却也能使你淫水长流的。』百草生点头道。
『教主...。』红蝶求救似的望着李向东说。
『你身怀世上三大淫毒,还怕甚麽春药。』李向东摆手道:『我要回去练功了,百草生,你甚麽也不用理,专心一意给我链药便行了。』
『是的,只要红蝶合作,当能在半月之内,制成所有需要的药物。』百草生信心十足道。